為遏制大秦帝國,大羅天界各**隊瘋狂擴張,修士也不斷增加,人數己達千萬之眾。
針對大秦帝國欲先滅來犯的大羅天界軍力,好獨吞宋城的野心,上族各國成立了聯軍。
在最高統帥大魁帝星春秋神朝的九劫神尊謀略下……將千萬秦軍,誘到了宋城百里之外,一處叫做安平的地方圍困了起來。
隨後,九劫神尊佈下了九劫大陣。
他集齊各國強大的修士,以地水風火,將秦軍統帥白繼祖與行軍大都督張高所率的秦軍主力徹底封鎮!
無比恐怖的毀滅之力,從各國修士手中凝聚而出,向秦軍悍然轟殺而至!
整個秦軍已徹底陷入了這無盡的毀滅力量之中!
安平,沃野染血,橫推千里。
這是片一望無垠的平原,不知為何,這裡的每一寸土地都是褐紅色,彷彿被血染過了一般,讓人感覺匪夷所思。
整個平原,少有荒山野嶺,更不見半盔墳墓,但一到紅日西墜,玉兔東昇之際,就變成了極度恐怖的厄土。
每每是死煞之氣翻滾,將天空染得漆黑一片,不時還會傳來陣陣金戈鐵馬的廝殺慘烈聲,宛如這裡就是一片煉獄,一片冥土,億萬猛鬼軍魂長嚎不止。
這裡到底是什麼來歷?
平原下面是古墓?是祭壇?
這些疑問讓安平層層神秘。
但大秦帝國自開國之日便宣佈,安平千里沃土,不準圈地,不準開墾,違令者,誅九族。
幾萬年以來,無人敢踏進這裡半步!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裡雖然謎影重重,也早已經被人漸漸淡忘了。
時刻,秦軍統帥白繼祖,渾身被冷汗浸透,正在矚目前方。
他隱約可見,最遠處兀立起一道螢幕,其上布有禁制,秘密麻麻,將此地罩住。
屏障外面,扎滿帳篷,大羅天界千億士兵,己將方圓千里圍得水洩不通。
更有不下數萬修士腳踏虛空,踏入禁制,神通盡出,向集結在裡面的秦軍實施毀滅性的攻擊。
“天亡我也……如果再找不到突圍的缺口,只怕天明時分,我軍便會全軍覆沒!”白繼祖揚天長嘆。
跟在他身後的大都督張高,眼眸深處寒芒閃爍,雖身陷危境,卻無半點慌亂。
張高嘴角抽了抽,對正在四處張望,檢視能否找到逃出生天之路的白繼祖道:“白元帥,別費心思了,你固有統領百萬雄兵之才,卻無迴天之術,更無修士飛天遁地之能。”
他冷笑一聲,又道:“眼下,大羅天界強者佈下九劫大陣,將我等困在此地,每個人都是待宰的羔羊,想逃,根本就逃不出去!”
白繼祖緘默……
他知道,秦洲大陸雖有天道壓制,禁止高階空間修士在此界隨意爆發力量,但在這些殺道精銳的修士面前,自己帶領的這些世俗將士,包括自己這個在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的元帥,在他們眼裡便如螻蟻一般!
稍許,白繼祖面色難看,微微嘆息搖頭,道:“要怪,只能怪本帥疏忽大意,以為大軍征戰,修士無用,才將我軍的隨軍修士逐出營盤,讓他們看守糧草,哪知今日,竟會被對方以神通手段,逼落到這般田地,當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龍游淺水遭蝦戲!”
白繼祖哭喪著臉,心中十分後悔。
張高豁然抬首,眼神陰冷,面部已然流露出猙獰之色,開口道:“後悔?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皇帝有旨,一旦戰敗,讓本都督引導你前往你祖墳前自盡,以謝天下!”
“你……你……你竟然會幹出落井下石之事,要謀害本帥的姓命!你到底是什麼人?敢假傳聖旨?”白繼祖對張高的突然變臉,感到十分詫異,心中不由得升起了疑團。
張高眼底冷芒一閃,手中多了一份聖旨:“假傳聖旨?你自己拿去看看吧!”
“這道聖旨,確實出自天始皇帝之手!”白繼祖伸手接過聖白,看過之後,眼中露出震驚之色。
他眼神異常複雜地注視著張高好一陣子,才苦笑一聲:“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這裡乃是安平,讓我上哪裡去尋找祖墳?”
“我只知道,這裡萬年以前叫長平,是片古戰場!”
張高凝望著前方一座山一樣大的土丘,良久,緩緩地道:“你那位神威震世、名動古今的祖先,正葬在此地!”
白繼祖面色凝重,滿腹狐疑,道:“我白氏家族自太祖至高祖白居易起,世代書香門第,傳承至今,並無什麼神威蓋世的祖先,要說有也只是傳說……上古年間出了一個大名鼎鼎的‘屠夫’,且為族中避為禁忌,不準祭拜,更不準提起,怕引起朝廷猜忌,難道你口中所說的那位名動古今的祖先,竟然是他?”
“是不是他,你到了墓前便知!對了,我忘了告訴你,我雖為太監,卻是修行之人,不然皇帝也不會派我督軍監斬!”張高眼眸森然,言到此處,略微停頓,又寒聲補充道:“你若自己下不去手,便由我送你上路!”
“堂堂的大內總管太監,什麼時候變成了修行之人?”白繼祖面色略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