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說我們當時是腦抽了嗎?推選她為永恆之柱!”
“別提了,幹活。”
……
柳青的臥室中。
此刻的她,將自己脫的一絲不掛,對著鏡子中自己的身體怔怔發呆。
她每晚都會在睡前如此“審視自己”一番,然後沉浸在對某個男人的思念中,艱難睡去。
長此以往,她的脾氣越來越暴躁,也就越來越想殺人。
在柳青出神之際,一道金光悄然落在她的窗前。
“誰?”
柳青厲喝一聲,單手一揮,一件睡衣自動飛起,將她裹住。
“別擔心,是我。”
鄭飛躍推開窗戶,跳了進來。
柳青驟然瞪大眼睛,“你不是飛昇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鄭飛躍笑道:“用了點手段,能時不常地回來看看大家。”
柳青眼睛大亮,整個人蛇一般靠近鄭飛躍。
“我發現自己得了一種病。”
柳青可憐兮兮道,雙眼含著朦朦霧氣,和之前動輒殺人的女人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什麼病?”
鄭飛躍問道,順便用功德之力在對方身上探查了一番,並未發現什麼隱疾。
柳青伸手攬過鄭飛躍的肩膀,嘴巴貼近他的耳朵,吐氣如蘭道:“我得了一種,只要不和你上床就想殺人的病。”
鄭飛躍:“……”
折騰了大半夜。老鐵們,實在是不能多寫了,全網都在查,大夥自行腦補吧。)
鄭飛躍累的腰子疼,最後和柳青再三保證,一定會時不時地回來履行自己的義務,這才被放行。
回去的路上。
鄭飛躍左思右想都覺得不太對勁。
怎麼一不留神的功夫,自己就成了“快餐”呢,而特麼是主動上門的那種。
“靠,可怕的女人!”
鄭飛躍搖搖頭,繼續埋頭趕路,終於在太陽昇起的前一刻,回到了西部廣場,重新化作一道雕像戳在那裡。
今天照例有人來朝拜,對著雕像許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