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將領對視一眼,頗有些摸不著頭腦。
會議散去。
徐福將陳慶之單獨留下,道:“呂布乃我心腹大患,幫我除掉他,助我一統荒野,我就幫你做那件事。”
陳慶之收攏袖袍,眼睛看向遠方道:“徐先生真的那麼想一統荒野嗎?”
“誰不想?”徐福笑了笑,“尉遲敬德,呼延慶,毛文龍,他們選擇追隨我,不都想一統這片土地嗎?”
陳慶之搖頭道:“那是他們的夢想,卻不是徐先生的。”
“慶之何出此言?”
徐福詫異道。
陳慶之道:“荒野再大,終究是塊牢籠之地。徐先生志存高遠,又怎會看上這片貧瘠之地?尉遲敬德也好,呼延星也罷,不過是徐先生的棋子罷了。甚至就連我,都是先生的棋子,也許過不久,項羽也會是。”
徐福道:“我等在這荒野上掙扎千餘年,什麼方式都試過了,始終走不出去,早就認命了。可總要找點事情做,一千多年,未曾做的事情,似乎也只剩這一件了。”
陳慶之聞言,沉默良久。
“飛昇至這片土地,是我等的不幸。千餘年來,多少英雄豪傑耐不住這荒野的寂寞,或是戰死疆場,或是迷失在遠方的荒野。堅守下去的,也就剩這不多的幾人了。徐先生,我不管您要下一盤什麼棋,只希望看在大家同為下界人的份上,能夠心懷善念。”
徐福正色道:“慶之多慮了。”
陳慶之搖搖頭,轉身離開了帥營。
徐福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人生如棋。
他用了千年時間,以各路豪傑為棋子,以整片荒野為棋盤,才營造了這盤曠世棋局。
和他對局之人,不是呂布,不是任何人,而是這片天地。
至於其他人,都逃不過棋子的命運。
次日。
徐福帶著尉遲敬德和陳慶之,趕至十字潭。
十字潭乃是荒野眾多河流的源頭。
從高空來看,十字潭是一個酷似十字的大潭,潭水深不見底。
它就那麼突兀地出現在荒野之上,找不到任何河流匯入其中。
曾經有人懷疑潭水來自於地下。
可有人花了幾百年時間,遊遍潭水底部,未曾發現任何地下水源頭。
總之,十字潭的存在本身就是個謎。
遼闊的湖邊,出現了三個人。
“就是這裡了。”
尉遲敬德指著平靜的湖邊,感慨道:“五百年過去了,慶之兄那句‘誅殺此獠’的吼聲還歷歷在目。”
陳慶之淡淡道:“徐先生,我還是提醒你要一句,項羽乃大禍,小心為上。”
徐福沒有說話,而是張開了雙臂。
一股奇異的能量傳入潭水中。
很快,水面激起陣陣波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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