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銘琛:“墨墨……我會不會毀容啊,要是毀容了我就不活了,你們都不要攔我。”
司銘琛真的想到了,他不管是去跳樓還是去撞車都沒有人會攔他的。
但現在還是不要說出來了吧,因為他的打擊貌似已經夠大了。
伊沫現在真的很尷尬,畢竟司銘琛這個樣子是出自她手,於是開口:“不會毀容的。”
去醫院的路上司銘琛依舊沒有閉上他的嘴,巴拉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
突然問了一句:“哎?墨墨,你剛才怎麼喊“阿墨”呀?這不是你自己的名字嗎?”
這句話一出徹底安靜下來,除了車子疾馳帶來的風聲什麼都聽不了。
伊沫眸光一閃:“你聽錯了。”
神經大條的司銘琛還沒有注意到現在情況不太對勁,繼續開口:“不對啊,我剛才明明聽到你喊“阿墨”了啊,沒道理會記錯啊。”
為了證實自己沒有聽錯,他又問白辰和南若羽:“你們剛才也聽到墨墨喊“阿墨”了吧?我聽力這麼好可能不會聽錯的。”
但……
南若羽:“沒有。”
白辰:“閉嘴。”
司銘琛撓了撓腦袋,一臉無辜的看著三人:“難道……我又說錯什麼了嗎?你們……怎麼這麼奇怪啊?”
自己好像沒說錯什麼吧?沒有吧?是吧……?
一路無話
到了醫院醫生幫司銘琛處理好眼睛之後伊沫就率先離開了,一句話也沒有說。
白辰看著伊沫離開的身影,目光低沉,似乎在想著什麼。
——
第二天
伊沫照常上課,對南若羽招了招手,看著司銘琛的位置依舊空著,問道:“司銘琛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