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十分驚訝。
“高臺長，我知道央視厲害，但是你們搞一個綜藝節目，至於這麼大手筆嗎？剛剛的那個畫面，讓我們這些電影人羞愧啊！”
高正浩聽了他的話，回過神來。
“吳導，是這樣的，我想請教你幾個問題。”
“首先，這個綜藝不是央視製作的，是外包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是哪一個團隊，所以就想問問你，有這麼好的特效，還是直播的話，需要多少錢？”
因為他的旁邊還有林副臺長和李導，所以他按了擴音鍵，讓大家都能聽到吳導的話。
“這個啊……”
“具體多少錢我說不好。”
吳導思考起來：“如果是錄製拍攝的話，反正我們剛才直播看到的效果，一秒鐘少不了要一兩百萬。”
“當然這還是熟人價錢，要是外行人的話，這個價錢還不行。”
高正浩激動起來，立刻說道：“但這是直播，我可以肯定剛才你看到的就是直播！”
吳導沉默了一會兒。
“如果真的是直播，我實話實說，後面加個零可能是可以的。”
“高臺長，先不說了，我剛才也沒看多久，我打算看看這個節目的直播！”
高正浩還沒來得及說話，對面的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但是高正浩這邊，氣氛卻詭異的沉默。
吳導的話說得很明白，他們沒有任何聽不清楚的地方。
錄製拍攝，一秒要一兩百萬。
直播，加個零，也就是一秒要一兩千萬，
吳導還說，這是熟人的價格，外行人不行，還要更貴！
那從顧峰帶著隋煬帝穿越到戰爭的場面，到現在有多少時間了？
兩個臺長都沒有說話。
還是李導打破了沉默：“這……這就離譜啊！燒錢都沒這麼快的！”
……
直播的畫面裡。
好像烏雲一樣的利箭齊刷刷從天空射來，令到天色更加的晦暗。
隋煬帝低下頭，看到他的身上，腳下，大片大片的陰影，那是大量利箭投下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