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穆青,你一個老牌弟子欺負一個新人算什麼本事,且這件事當時我也在場,這烏穆樹肆意妄為,多次上門打傷雲浩雲南二人,且險些將人致死,食此惡果,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哼!休要狡辯,我只知道這小子廢了我兄弟,那麼我要將我弟弟所遭受的痛苦都施加在他的身上。況且,生死戰乃是祖師爺定下來的規矩,只要弟子雙方一致同意,就連宗主大人也不好多加干涉”。
“你......”見烏穆青毫不講理,辰惠頓時氣得不輕,確實,烏穆青說的沒錯,只要有一方發出生死戰,那麼這件事就是二人雙方間的事了,別人不能干預,你只有選擇接受或者不接受。
緊接著烏穆青也不搭理辰惠,而是看著雲松滿含挑釁地說道:“雲松,作為一個男人,你不會想靠一個女人替你出頭吧?”
“雲松,別聽他的話,他就是想激你,只要你不答應,他就不能拿你怎樣”,一旁的辰惠趕緊勸道,生怕雲松一時糊塗就答應了對方。
雲松不語,只是靜靜地看著烏穆樹,烏穆樹那點小心思他談何不知,只是對方的如意算盤算是打錯了,既然對方執意惹事,那麼成全便是,道:“惠兒師姐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這事完全因我而起,那就應該由我自己來解決”。
“可是......”
辰惠不死心,想繼續勸阻住雲松,只是還未等她口中的話說完,雲松便打斷了她,道:“放心吧!沒事的”。
看著雲松那異常堅決的眼神,辰惠無奈,只得作罷。
“好,果然有些膽魄,本來,你廢了我的弟弟烏穆樹,我應當今日就將你斃於掌下,好為我兄弟報仇雪恨,礙於你還是個新人,我就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後我會在生死臺上等你,生死不論”。
看著烏穆青那一副小人得逞的摸樣,雲松心中卻是暗自冷笑,向一個低於自己四階的武者發起生死戰竟還說著如此冠冕堂皇,還給出了一個月的時間來顯示自己的廣闊的胸襟,一個月的時間能做什麼,對於武者而言,眨眼即逝,若是沒有機遇,根本無法做出任何突破,那麼,最終的結局可想而知。
不得不說,烏穆青的這一說辭很是會拉攏人心,引得不少人對其連連稱讚,不過也有不少頭腦還算得清醒的,雖對其感到非常不屑,但也沒加以評論。
“同門,這是什麼情況?”,這時有一人從人群中奮力擠過,看到院中那略有些悽慘的一幕,於是便向一旁的同門問道。
“哎~~~前幾日烏穆樹不是被人廢了嗎?這是他的大哥,上門討說法來了,只是他帶來的這些人不經打,三兩下就被雲鬆放到了,如今他正向雲松下生死戰呢!”
“咦?他已經先天九重了?那他這樣不是有些欺負人了嗎?”
“還甭說,這烏穆青還算客氣的了,為兄報仇理所當然,還給了雲松一個月的修行時間”。
“可是,一個月的時間又能做什麼呢?一個月的時間雲松根本不可能達到與他並肩的地步,到頭來還是死”。
“若是我,一個時辰我也不會給,呵呵呵......管他呢!狗咬狗一嘴毛,我們有戲看便是”。
“那你說說,這雲松會接下這生死戰嗎?”
“若我說,只要是還有點腦子的人都應該不會接吧!”
......
良久
烏穆青見雲松遲遲不肯作答,又道:“雲松,你若是覺得一個月的時間太短,大可自己說出一個期限,拖個三五半載的,相信在場的所有人也不會嘲笑你,畢竟家境貧寒沒有修煉資源也不是你的錯,你不會連這點勇氣都沒有吧?”
烏穆青之所以這麼說,不外乎想逼雲松就範,他很是自信,即便雲松真要拖個三五半載,到頭來也不會是他的對手,因為,到那時他肯定已經突破到更高層次,只要雲松答應,那麼等待他的就只有 死。
這時,雲松總算開口了,道:“呵呵呵......師兄還真是宅心仁厚啊!這招欲擒故縱實在是讓師弟我佩服佩服,做這麼多不外乎是想讓我接下你的生死戰嗎?”
知道雲松看清了他的預謀並對他進行冷嘲熱諷,烏穆樹的臉色頓時垮了下去,拳頭捏得卡崩直響,以為雲松必定會拒絕他的挑戰,若是如此,他最多隻能將雲松重傷,想殺了雲松那是不可能的了,正當他覺得不可能之時,隨即雲松話鋒一轉,道:“所謂盛情難卻,既然師兄都已經發出生死之約了,那麼作為師弟的怎好拒絕呢!只是......”
聽到雲松有意要接受挑戰的意思,烏穆青趕緊問道:“只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