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咳了幾口血後,烏穆樹用手努力將上半身撐起,眼中滿含恨意地道:“我勸你最好不要亂來,只要你肯放過我,今日之事我可以一筆勾銷,否則,若是我出了什麼意外,我大哥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雲松實在是沒有想到,都到了這等境地了,這烏穆樹竟敢還敢威脅他,雲松邪魅一笑,地境後期高手他都不放在眼裡,更何況是區區先天之境,躍下高牆,隨後一步一腳地向烏穆樹走去,且道:“看來,你還真是個白痴,打傷我的兄弟,竟還敢大放厥詞,那麼今天,無論是誰都救不了你了”。
“不......不......你不要過來,我哥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想起之前的種種,那狠辣的手段,摧殘著他的神經,是的,他怕了,隨著雲松每一步踏出,就好像踏在他的心房上一般,使他為之一震,在精神上飽受折磨,他完全不敢相信接下來雲松會對他做出怎樣的事情,他歇斯底里的向雲松咆哮,但,這對於雲松又有何用。
最終,雲松來到他的身前,直直地看著,像是在看一隻螻蟻,但更像是在看一個死人,眼神異常地冷淡。這種冷,不是一般的冷,而是那種看一眼就好像整個身子都被凍住,令人生寒。
“雲松,我錯了,我不該出手打傷你的兄弟,我不該招惹到您,求求你,放過我吧!”
終於,他再也承受不住內心中的折磨了,只得開聲求饒,聲音都有些哆嗦,
“嗯?這是什麼味?怎麼會有一股騷味?”
“快看,那烏穆樹被雲松嚇得大小便失禁了,嘖嘖嘖......平日裡看他囂張跋扈,沒想到其實是一個窩囊廢”。
只見,烏穆樹的褲子溼了一大片,尿液順著地面流了好遠。
“今日我也算大開眼見,堂堂一位武者竟然被嚇得大小便失禁,恐怕,他以後也沒有臉面繼續在宗門內呆下去了吧?乾脆改名叫屎尿王得了,哈哈哈......”
......
烏穆樹雖已求饒,但云松依舊不為所動,淡淡地道:“之前,你三番兩次找上門來,傷我兄弟,你可曾有過一絲憐憫之心,還差點將我兄弟重傷致死,你又可曾有過悔過之意,既然沒有,那憑什麼要我饒了你,今日,我要將我兄弟所遭受的所有痛苦都施加在你身上,且廢掉你的修為,看你如何還如何能驕橫跋扈”。
龍有逆鱗,觸之即死,不殺他已經是雲松最大的仁慈了,隨其話畢,抬起一隻腳便又瞬間落下,咔嚓一聲,烏穆樹的手臂應聲而碎。
“啊~~~”
還未等烏穆樹反應過來,這隻手已經被廢,直至一陣火辣的刺痛傳遍他的全身,他才有所察覺,隨後他便抱著手臂痛苦哀嚎,涕泗橫流,摸樣痛苦不已。
“這一腳,是我兄弟雲南的,接下來這一腳是為了我兄弟雲浩,你可要接住了”,說著便又抬起一腳,欲往烏穆樹的大腿跺去。
見此,烏穆樹大驚,連忙求饒道:“啊?不......不......不......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晚了”。
“啊~~~”
隨著雲松這一腳落下,烏穆樹的一條腿直接被雲松剁碎,頓時鮮血直流,其整個身子都疼得不住哆嗦起來。
“這最後一腳......”
“住手”。
還未等雲松說完,便傳來一陣呵斥的聲音,聲音雄渾有力,瞬間傳遍了整個升龍會。
“是執法堂長老柳青玄”。
“不錯,正是他,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趕來了,看來,這烏穆樹算是躲過一劫了”。
“柳長老,啊~~~”
見執法堂來人,烏穆樹頓時心喜,知道自己有救了,正欲向對方呼救,雲松便一腳踏在他的丹田處,丹田破碎,修為盡散,他淒厲的慘叫一聲,便因再也承受不住劇痛而昏死過去。
聽到烏穆樹慘叫,那柳長老便立即衝過人群來到烏穆樹人前,這是一位年約四十的中年人,地境一重修為,豹頭環眼,看似來者不善,當其看見烏穆樹那悽慘的摸樣時,頓時怒了,道:“孽畜,老夫所言,你可曾聽到?為何還出此狠手?”
“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怎麼,除了你,這裡還有其他人嗎?”
“哈哈哈......”
“你笑什麼?有何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