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此人的道來,場上的氣氛頓時開始躁動起來,剛才那些不明白對方為何而來的,頓時都明白了。
“難道是天劍門見雲松妖孽,想要搶人?”
“或許吧!這樣的天才,哪個宗門不歡迎啊!其實,能夠進入天劍門也不錯,之前我就想要加入天劍門來著,可惜沒能被選上”。
“這是天大的機遇啊!”
“我倒覺得不是,你看那封萬仞剛才氣呼呼的樣子,顯然是來找雲松麻煩的,哎...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天劍門,害的我們也要跟他一起受牽連,真是掃把星”。
“你說的也對,估計他們就是來找雲松的麻煩的,要不把雲松趕出我們的隊伍就算了,免得等下我們受到牽連”。
“就是,就是,早就應該把他趕出去,我們這裡不歡迎他”。
......
那些被丹雲宗與聖女峰新招的入門弟子開始紛紛議論起來,都不怎麼待見雲松,竟還想將雲松趕出去,雖然他們的議論的聲音極小,但還是逃不過楓逸與羅秋二人的耳目,二人的臉上也是顯現出一絲憤怒與無奈之色。
雲松本人清清楚楚的將這些聽在耳內,但他卻是沒有任何的惱怒,自己本來與他們沒有任何的瓜葛,自己連累到了他們,他們對自己有不滿,這也是很正常,而且,根本沒有必要跟這些人糾纏些什麼,這隻會使得自己更加的粗鄙罷了,而在雲松身旁的雲芝卻是看不過去了,她轉過頭來,氣呼呼的看著剛才議論雲松的那些人,正要為雲松爭理一番,卻是被雲松給制止住了。
“前輩,這就是雲松,你要找的人就是他”這時,一個丹雲宗的新入門弟子指著雲松說道。
此話一出,楓逸與羅秋頓時怒了,兩人直接轉過頭來憤怒的看著剛才說話的那人,那人見到兩位執事為此勃然大怒,知道自己惹禍了,頓時脖子猛得一縮,瑟瑟發抖起來。
“閉嘴,要是你再敢胡亂說些什麼,我就撕爛你的嘴”這時,一位師姐也是看到了楓逸與羅秋的憤怒的神情,急忙出聲制止道,隨著這人的呵斥,楓逸與羅秋這才沒繼續追究下去。
不僅是這些新入門的弟子,就算是那些跟隨楓逸與羅秋而來的宗門弟子,也是有一些人不喜雲松,但是礙於兩大執事在這的緣故,他們不敢多說些什麼。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哦!你就是雲松?”那位灰袍武者說道。
雲松自知是躲不過去了,也是不打算繼續躲下去,直接站到了隊伍的最前面,面色依舊很平靜,隨後緩緩的說道:“我就是,你找我何是?”
“是啊!這位道友,我們無冤無仇,你找雲松何事啊?”楓逸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的說道。
“果然有幾分定力,不錯,不錯,之前封師哥信上說你是個天才,我還有點不相信,此時看來,倒也有幾分天才的樣子,我與我封師哥不同,我想邀你進入天劍門,你可願答應?”那位灰袍武者緩緩的說道。
“林師弟,這與我們開始時約定好的就對不上了吧!說好的在這殺了他,你怎麼還邀他進入宗門啊?”封萬仞也是急眼了,他本來是邀她師弟來幫自己的,沒想到自己的這位師弟會在中途倒打自己一耙,要是雲松真的答應他師弟進入了天劍門,有他的這位師弟進行守護,那他想要再對付雲松就有些難了。
“呵呵呵...多謝前輩的賞識,其實進入天劍門也不錯,反正這邊的人也不怎麼歡迎我,只是......”雲松依舊面色無波的說道。
此時,楓逸與羅秋聽到雲松的話也是有些急眼了,看雲松的架勢,是要棄自己而去,自己先前可是廢了好大的力氣才讓雲松加入丹雲宗,而且不惜與天劍門對立,還與雲松以兄弟相稱,要是雲松真的離去,那真是他有眼無珠了。
“只是什麼?”那位灰袍武者說道。
“只是我與封萬仞關係不佳,勢如水火,都想置對方於死地,要是你肯替我殺了他,我或許會考慮一二”。
雲松話畢,封萬仞頓時感到一股冰涼的目光將他鎖住,這是一股無比濃郁的殺意,而這殺意正是來自於他的師弟,頓時感覺到一股死亡的氣息向他靠近,彷彿下一刻,他便會身首異處,鮮血拋灑當場。他知道,他的這個師弟完全有擊殺他的能力,他雖先入宗門,但是他的資質卻是不佳,如今已是三十來歲,也才剛剛步入地境五重,而他的這位林師弟,方十九,便已踏入地境六重,很得他師尊得喜愛,平日裡可是得了不少的好處,這使得他二人差距日益擴大,若是二人真有一戰,他必死。
面對他那師弟濃烈的殺機,封萬仞也是冷汗密佈,心中對雲松的恨意到了極致,恨不得立馬一巴掌將雲松給拍死,“師弟,你別聽他胡說,他就是想挑撥離間,按我說,何必跟他說這麼多的廢話,倒不如直接殺了他”。
這一出,也是將楓逸等人給弄愣住住,沒想到雲松的話,竟然真的引起了那位灰袍武者有了擊殺封萬仞的意思,性情如此冷漠,也是出人意外。但是,下一刻,那濃烈的殺意又如潮汐般猛地收回去了。
封萬仞這才敢鬆了一口氣,剛才心中雖堅信他的這個師弟不會真的對他出手,但是真的置身於那種冷冽的殺意之中時,還是使得他心中感到無比的畏懼。
“這個不行,換個條件吧!”聽到此話,那位灰袍武者轉過頭來,面色無波的看著雲松好一會兒,才緩緩出聲說道。
“既然你不肯為我殺了他,要是我真的進入天劍門,到時必定會整日受他的折磨,我還是留在丹雲宗算了”雲松拍了拍胸脯,一副擔驚受怕地樣子。
“放心,只要你進我天劍門,他便不敢再對你怎樣,我說過,除了這個,你還可以向我提出一個要求,什麼都可以”那位灰袍武者看著雲松的模樣,心中也是認定了雲松只是一個毛頭小子,不足為慮。
“真的什麼都可以嗎?”雲松像是一位無知懵懂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