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寒時皺眉。
有些嫌棄。
“不看。”
這名字一聽就是土味的霸道總裁文，他才沒那個癖好。
只是沒想到，江凝還會看這些。
他覺得，自己對這個女人的認知又深了一些。
糊弄過去了昨晚的事，江凝便收拾好自己，和紀寒時一起出了門。
史蒂文早就起來了，正在院子裡練大劍。
江凝這是第一次看到一個外國人，能把華國的劍舞得這麼漂亮，虎虎生風，就跟真要上戰場上殺敵一樣。
她不由當先鼓起掌來。
“好劍，好身手！”
史蒂文看到他們，停下手上的動作，又用脖子上掛著的一條毛巾擦了擦汗，這才走過來。
“你們醒啦？”
江凝點頭。
紀寒時道：“昨晚打擾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得離開。”
史蒂文挑眉。
“不玩啦？我酒窖裡還有好幾罈子好酒呢，你們不喝了？”
江凝想到昨晚的慘況，連忙擺手。
“不喝了不喝了，要工作呢，再喝就要出事了。”
紀寒時挑了挑眉，眼底閃過一抹興味，倒沒說什麼。
史蒂文見狀，有些訕訕的。
“好吧，既然你們要忙，那我就不挽留了，反正我近幾年應該都在這裡，你們有空了過來陪我玩就是。”
江凝點了點頭。
紀寒時又和他說了兩句，這才帶著江凝離開。
兩人坐到了回程的車上，紀寒時忽然道：“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前妻的事情？”
江凝一愣，手指微微蜷了起來。
“你想說什麼？”
紀寒時道：“你認識她，救過她的命，想必你對她也很瞭解。”
江凝沒有說話。
她微微偏頭，將臉朝向車窗外，掩去了眼底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