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宛有些愉悅的聲音傳來，“是啊，你躲我幹什麼呢？”
“是你在胡說八道！”
略有些煩躁的聲音出口把鐘沐寒自己都嚇了一跳，手機另一邊的杜清宛也覺得自己有些逗過頭了，“外賣我已經點好了，也用霖霖的名義問過你的助理，你今天中午會回公司。”
這是一個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就說明杜清宛真的都做過這些事情，“……隨便你吧。”
“嘟——”杜清宛看著被掛掉的頁面嘴角的笑意比剛剛還要多了幾分，“小杜？”
杜清宛抬頭，看著出現在不遠處的前輩嘴角的笑容收斂了一些變得客套，“高姐。”
“你怎麼在外面？”
杜清宛示意了一下手機，“出來打個電話。”
“這樣啊，小杜，你今年有二十四了吧？”
杜清宛看到面前熱情的笑容心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那個，高姐”
“肯定是有了，有物件沒？”
“……還沒。”
“那正好！”面前的人拍了一下手，“我給你介紹一個你看行不行？”
“呃、高姐，那個”
“宛宛！”杜清宛抬頭看到了自己的老師，“高姐，我先去找我老師了，下次再說哈。”
說完不等人說什麼就朝著陳文嵐跑過去，“老師，有什麼事情嗎？”
陳文嵐帶著杜清宛朝會客室走，“一會兒帶你見個人，然後有件事情看看你能不能試試。”
杜清宛興奮地緊跟著陳文嵐，心底以為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但沒想到推開會議室看到的確是喬韻，“喬韻，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得意門生，杜清宛，之前校慶的時候已經給你們彼此都介紹過了。”
杜清宛看著坐在面前的喬韻回過神來，露出一抹得體的笑容，“喬學姐好。”
喬韻也客氣地笑了笑表示友好，彷彿兩人在校慶上莫名其妙的針對從來沒發生過，“嵐姐咱們先坐下再聊吧。”
陳文嵐帶著杜清宛坐到了喬韻對面，轉頭對杜清宛說，“其他人也都是你喬學姐工作室裡的人。”
杜清宛點頭，“抱歉喬學姐，剛剛失禮了。”
喬韻饒有興趣地看著杜清宛，“沒事兒，小朋友嘛，很正常。”
給兩人都介紹了彼此之後陳文嵐開口說到了正題，“喬韻，你之前和我們說的預算實在是不能再多了。”
喬韻轉了轉手裡的筆，“嵐姐，我知道你的難處，但你也知道，如果預算實在不夠我這邊也不好幹。”
陳文嵐笑不達眼底，“韻韻你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自然是比我們這些實驗室裡出來的人更有門路吧？”
喬韻笑出了聲，“我的好姐姐，這幾年我可都是在國外工作的，現在回了國那也真是人生地不熟啊。”
“這是自然，但你自己拉來的投資佔比方面我也能給你爭取一下，但要是我們實驗室裡拉來的投資那你這邊我也實在不好替你開口。”
杜清宛驚訝，不著痕跡地轉頭看向老師，實在沒想到一向溫婉的老師還能說出威脅別人的話。
喬韻自然也聽得懂，深深地看了一眼陳文嵐之後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嵐姐這話說的，您幫了我那麼多，我也總要表示表示的，放心吧，很快就會拉到投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