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宛拿出自己的專業書然後戴上耳機，“好啦，再八卦週一的作業就交不上去了。”
李雪柔看著那麼認真的杜清宛無奈地嘆了口氣，這果然是學霸的世界。
週二杜清宛去家教的時候還是鐘沐霖來接自己的，“清宛姐你來了。”
杜清宛跟著鐘沐霖上樓，“這周感覺怎麼樣？”
“還是老樣子，講的都懂但是做題不會。”
杜清宛笑著安慰她，“沒關系，知識點懂了用起來會更順。”
“希望吧。”
兩個人進門之後又沒見到鐘沐寒的身影，“鐘老師沒在家嗎？”
“沒有，今天好像有什麼研討會之類的。”
杜清宛有些失落地哦了一聲，“咱們進去吧。”
兩個小時後杜清宛照常慢悠悠地下了樓，今天她不打算在下面繼續等了，一是因為之前從來沒等到過，二是她想通了之後總覺得自己要調節一下對鐘老師的態度，但沒想到這一次還沒開始等呢就撞上了在樓下的鐘沐寒，手裡夾著一個冒煙的東西。
鐘沐寒自然也看見了她，動作頓了一下之後迅速地撚滅了手裡的煙，臉上仍然不動聲色，“課結束了？”
杜清宛眼睛落到了那隻藏起煙頭的手，但只是看了一眼之後就笑著看向鐘沐寒，“是，今天來的時候早了一點所以結束的也早了一點。”
“辛苦了。”
杜清宛看著鐘沐寒，直覺告訴她眼前的人雖然是笑著但實際並不開心，“鐘老師，你”
鐘沐寒抬頭看著她，臉上依然是面具般的假笑，“怎麼了？”
杜清宛抿唇之後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覺得鐘老師你真好看。”
鐘沐寒客氣地點了點頭，“謝謝，不早了，路上小心一點。”
杜清宛笑著點頭，只是走遠了之後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撞入心間的是鐘老師有些寂寥的背影，自己的情緒也有些控制不住地變得有些失落，但這些鐘沐寒並不知道。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杜清宛依舊是挺直了身子坐在第一排，李雪柔今天要補作業，決定要去後面老師看不到的地方，“我去後面了啊。”
杜清宛點頭，“嗯。”
李雪柔到了後面之後杜清宛把書包裡的書和筆盒仔細地擺在了面前，眼睛期待地看向門口，但這節課快到上課時間時門口才出現了人。
隨著人走進來之後杜清宛眼裡的光慢慢褪了下去，這節課已經不是鐘沐寒在上了。
“同學們好，我姓陳，是你們這節課的老師，之前的鐘老師是幫我代課，從今天開始就是我和各位一起學習了。”
杜清宛咬唇，心裡有抑制不住的失落，還以為今天能見鐘老師一面呢。
這樣想著杜清宛忍不住把手機放到了桌洞裡，趁著周圍沒什麼人把手機頁面調到了和鐘沐寒的聊天頁面，打打刪刪許多字之後還是嘆著氣把手機收了回去，努力讓自己把注意力放到老師講的內容上。
下課之後李雪柔就湊了過來，“哎，這好像才是咱們本來的馬哲老師。”
杜清宛淡淡點頭，“是啊，她不是說她姓陳嗎？和課表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