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宛又嘆了口氣，“不能啊，那可是咱們直系的學姐，推了不好看。”
李雪柔拍了拍杜清宛的肩膀，然後兩個人就兵分兩路了。
到了社團，遇見社團的學姐之前她竟然先看到了在牆上的鐘沐寒的照片，照片上的她沐浴在燈光下，坐在鋼琴前眉宇間是她從未見過的笑意卻又摻雜著一絲厭煩……這是第一次，杜清宛想要探究一個人，想要讀懂她眉眼間的情緒。
“很好看吧？”
杜清宛被身後的聲音嚇了一下，轉身看到一個好像是老師一樣的人，“呃、老師……好。”
柯之秋挑眉，“抱歉，嚇到你了。”
杜清宛輕輕擺了擺手，腦子裡不知道該說什麼為好，但柯之秋主動開口，“我姓柯，是社團的指導老師。”
杜清宛微微鞠躬，“柯老師好。”
柯之秋眼神還停留在牆上，“她很好看吧？”
杜清宛的視線再次回到那張照片上，真誠地感嘆，“嗯，鐘老師真的很漂亮。”
柯之秋挑眉，“你認識她？”
杜清宛點頭，但還是記得鐘沐寒的叮囑，“鐘老師是我們馬哲老師。”
柯之秋嗤笑了一聲，“你要是被她教過音樂就知道在馬哲課上她的魅力展現不足萬分之一。”
杜清宛皺眉，她不太喜歡這個老師說的話，她覺得鐘老師不論在什麼課堂上，不論教什麼魅力都是特別特別大的那種，“柯老師，我”
“柯老師！”
兩個人被身後的聲音打斷，“柯老師您也來了。”
柯之秋看著面前的得意門生點頭，“嗯，過來看看你們。”
劉瑾夢高興地低頭笑了一下後才發現柯之秋身後的杜清宛，“學妹你來了啊。”
杜清宛朝著劉瑾夢微微欠身，“學姐。”
“這就是你招來的學妹？”
“是啊柯老師，清宛在迎新晚會上彈的曲子可好聽了，您要是聽過的話說不定比我還先一步招她進社團呢。”
柯之秋看著杜清宛的眼神多了幾分認真，“什麼樂器？”
“鋼琴。”
柯之秋眼睛稍稍亮了一下，“能進來給我彈一曲嗎？”
杜清宛感覺自己就像被盯上的獵物一樣激起了柯之秋的熱情，這種感覺讓她有點兒不舒服，“不好意思柯老師，我今天沒帶譜，可能不太行。”
柯之秋遺憾地收回眼神，“沒事兒，你對音樂有興趣的話可以加入我們社團，有機會我還可以讓你們鐘老師再來指導指導你鋼琴。”
杜清宛突然覺得自己抓住了一個重點，“鐘老師也是社團裡的嗎？”
柯之秋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有些得意，“沐寒還看不上社團的這些人，不過看在我的面子上來指導指導你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