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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你為什麼來找我?”時繁趁著醫生在給他縫針,搖了搖司禹靳的手,“你不是都生氣了嗎?”
雖然縫針是打了麻藥的,但並不是毫無知覺,時繁能清晰地感覺到針頭穿透皮肉,針線繃緊,把皮肉重新縫合起來。為了擺脫這種詭異的感覺,時繁只得跟司禹靳多說說話,分散一下注意力。
司禹靳呼吸已經漸漸平複下來,但因為超負荷的運動手腳有些提不起勁來,他努力地往上抓了抓,不讓自己的手從時繁手上滑下來,他說:“生氣跟擔心你並不沖突。”
“而現在,我只有後悔,我不該讓你一個人出門的。”
時繁察覺到了司禹靳語氣中的自責。
可明明突然親人的是他,說那些傷人的話的人是他,擅自跑出去的也是他,但出了事自責的卻變成了司禹靳。
連時繁自己都覺得不公平。
他不想讓司禹靳為此感到自責,於是說:“我要走,你又攔不住。更何況,要是你當時執意要跟我一起走,那我肯定先揍你一頓。”
司禹靳很小聲地說了一句:“揍完以後我還是會跟你走。”
時繁沒聽清,又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司禹靳搖了一下頭,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會受傷?”
這個問題,在他看到時繁的時候就想問了,但當時他生怕多磨蹭一秒就會讓時繁多遭遇一分危險,才沒有問。
而現在,正是時候。
提到這個,時繁就生氣。
“遇到了個小偷,把我的手機摸走了,我去追,不小心被暗算了。原本我都已經把他制服了,我哪知道他會帶刀啊。”
說到這裡,時繁獰笑了一聲,說:“要是下次再讓我碰到他,我一定先廢了他的手。”
眼看著時繁越來越激動,司禹靳忙捏了捏時繁的手,不贊同地說道:“要有下次,你該做的事,是先找個電話亭報警。”
明明那隻手是捏在他手裡,時繁卻感覺像是在他心上捏了一下,一下子就熄了火,但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服氣,說:“你是覺得我打不過他嗎?”
“不是,”司禹靳把目光挪到時繁的傷口上,那裡已經縫了十幾針,長長的一條傷疤看上去就很瘮人,“我只是想要杜絕任何會讓你受傷的可能性而已。”
“在任何時候,你的安全比任何東西都要重要。”
時繁不再說話了。
傷口處理好之後,醫生又說了一些注意事項,都是一些老生常談的話,時繁聽得煩,司禹靳卻聽得認真,把注意事項一一記在了備忘錄裡。
之後打了支破傷風,又配了點消炎藥,就回家了。
一回到家,時繁就往浴室裡走。
司禹靳忙攔住他,說:“醫生說了,傷口不能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