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繁:“……”
靠……
時繁突然傾身一把抓住司禹靳的後頸,把他往這邊拉了過來,惡狠狠地說了句:“你是不是欠c?”
司禹靳伸手摸了摸時繁的耳朵。
時繁:“……”
司禹靳看著時繁變幻莫測的表情,又添了一把火:“耳朵好紅。”
時繁:“……”
靠!誰愛忍誰忍去,反正他忍不了。
時繁解開了安全帶,整個人擠到了副駕駛,緊貼著司禹靳的身體,捧著司禹靳的臉正要親下去,就聽到車窗被人敲了兩下。
時繁滿臉不耐地看過去,就看到交警站在外面,示意讓他把車窗降下。
時繁把車窗降下,交警一邊寫著罰單一邊說:“我理解你們小年輕火氣旺,但也不能在大路上親熱啊,不僅影響交通還危及到自身安全。”
時繁聽他說教,每多說一句臉就紅一分,等到交警把罰單遞給他的時候,時繁整張臉都紅透了。
交警端詳了一下時繁的臉,後知後覺地覺察到了什麼,有些疑惑道:“我怎麼感覺好像在哪見過你,你是不是……”
“不是你看錯了!”時繁忙不疊地說道,手疾眼快地把罰單搶了過來,關窗系安全帶踩油門,一頓絲滑的操作之後,車子就已經飛了出去,留給交警一身的尾氣。
交警:“……”
事實證明,親男朋友是不犯法,但把車停在馬路邊上親男朋友是違反交規的。
“就因為你亂親……”
一直開出去老遠,時繁臉上的熱意還未消散,忍不住埋怨了一句。
司禹靳被兇了一句,委委屈屈地問了句:“你不喜歡嗎?”
時繁猛地踩下剎車,看向司禹靳的眼神裡帶著點難以置信。司禹靳大概是裝可憐裝上癮了,被時繁瞪了一眼後,表情就更是委屈了。
時繁惡狠狠地磨了一下牙,說:“你給我等著。”
然後再次踩下了油門。
剛把車子開進庭院裡,司禹靳還沒來得及解開安全帶,時繁就壓了上來,捏住司禹靳的下巴,急不可耐地親了上去。
車內空間有限,時繁整個人壓在司禹靳身上,兩具身軀緊緊貼在一起,因為深吻而節節攀升的體溫,緊貼在一起的地方汗淋淋的。時繁覺得熱,一手鬆了松領口,又解開了司禹靳的衣釦,吻到了他的脖子上。
司禹靳喘息了一下,用沙啞的聲音說道:“進屋吧。”
時繁頭抬起了一點,當著司禹靳的面撕開了他的衣服,露出底下飽滿的胸肌,舔了舔嘴唇,露出野獸一般的野性來,充滿攻擊性地看著下面的人,挑釁道:“你怕了?”
司禹靳沒說話,而是一把扣住時繁的腰,又湊上去濕淋淋地舔過他的耳廓,而後捲住耳垂那點軟肉又是舔又是咬的。
近在咫尺的粗重呼吸伴隨著熱流順著耳道往裡,時繁被刺激得眼睛都紅了,不肯就這樣敗下陣來,低頭在司禹靳的胸肌上咬了一下。
不愧是多年健身,一身的肌肉光是摸起來就讓人慾罷不能,更何況是吻上。時繁越來越上頭,整個人不受控制地興奮起來。
他有些忍不住了,啞聲問:“你做過嗎?”
司禹靳和他差不多的狀態,手掌一下一下撫過時繁的腰身,聲音同樣啞得可怕:“沒有。”
時繁怕癢地扭了一下腰,卻不小心蹭到了他的腹肌,立馬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沖上大腦,他喘息了一聲,說:“會做嗎?”
隔著衣物司禹靳也能覺察到時繁的興奮,眼眸烏沉沉的,“大概會一點吧。”
“會就好,”時繁再一次親在了司禹靳嘴唇上,看向他的目光真切而熾熱,“別讓我疼。”
這句話相當於是邀請,司禹靳的肌肉繃緊,手指順著時繁的脊椎一路往下,依舊保持著讓時繁趴在他身上的姿勢,小心地拓展,“我盡量。”
今晚夜色很好,月光將庭院照得如同白晝,馥郁的花叢中,黑色的suv不尋常地晃動著。
一隻汗淋淋的手貼到了車窗上,呼吸打在車窗上,將車窗蒙上了一層霧氣,那隻手沒法固定在車窗上,而是隨著某種不可抗力在車窗上胡亂挪動著,將霧氣擦得亂七八糟。
沒過多久,另一隻手覆上窗上那隻手的手背,五指插入指縫,與他十指緊扣。
司禹靳把下巴搭在時繁肩膀上,在他咬著唇急促的呼吸中,清晰地說了句:“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