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繁用力掙了幾下,但沒掙開,只能罵道:“關你什麼事啊?放手!”
“怎麼就不關我的事了?你是我的!跟我走。”庭臨修說著就不由分說地拽著時繁往外面走。
“放手!”一隻手按在了庭臨修的手臂上,迫使他鬆手。
“該放手的是你!”庭臨修一拳頭又要砸過去。
時繁眼疾手快擋在司禹靳面前,警告道:“你再打一個試試?”
庭臨修的拳頭停在半空中,能看出握得很緊,手臂上青筋暴起,他壓著怒火說道:“讓他放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但時繁絲毫沒有在怕的,反而說道:“這句話應該我說才對,如果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報警了。”
庭臨修額頭青筋直跳,“時繁!你真的要為了他這麼對我?”
時繁覺得可笑,嗤笑了一聲說道:“庭臨修,你可真會倒打一耙呀,到底是誰先背叛的誰?”
直到這一刻,庭臨修依舊嘴硬:“什麼叫做背叛?我從來沒有瞞著,是你自己搞不清楚狀況!”
“我不想跟你爭論這些!”時繁厲聲說道:“事情已經結束了,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糾纏,請你現在就離開我家!”
“結束?我沒有說結束,你就別想著結束!”庭臨修想拉時繁走,無奈司禹靳一直拽著,他又看向司禹靳,罵道:“滾開!這是我跟時繁兩個人的事,關你屁事?”
時繁反唇相譏道:“我現在跟你半點關系都沒有,該滾的人是你!”
庭臨修深吸了口氣,試圖說服時繁:“時繁,你不要說氣話,我知道你心裡還是有我的,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談談。”
“我們之間早就沒有什麼可談的了,上次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退出tie。至於你,我也不要了!你要是還要點臉就趕緊給我滾,別再這裡拉拉扯扯的,也不嫌難看。”
庭臨修氣得整張臉都扭曲了,一把扣住時繁的脖子,“閉嘴!我不準你再說這樣的話!”
司禹靳見狀抓住庭臨修的手腕狠狠一擰,趁他因為疼痛鬆了手,把人往地上一摔,臉色沉得可怕,“你敢碰他,我就要你的命。”
時繁怔怔地看著司禹靳,連庭臨修也愣了,滿眼不敢置信地看著司禹靳,“你說什麼?你敢這麼對我說話?”
司禹靳檢視了一下時繁的脖子,他面板白,被掐了一下,脖子上很快就顯現出一個五指印,司禹靳伸手碰了一下,“疼嗎?”
“誰準你碰他的?”庭臨修見狀瘋了一樣撲上來。
司禹靳也上了火,一腳踹在庭臨修胸口,把人踹了出去,“滾!”
庭臨修捂著胸口悶咳了兩聲,紅著眼看著時繁,說:“繁繁,你真的忍心這麼對我?”
時繁眼裡對庭臨修沒有絲毫同情,自從知道那首歌不是他寫的之後,時繁對他最後的一點留戀都消失無蹤了。
他看著庭臨修,殘忍地說道:“庭臨修,你以為我為什麼喜歡你?我喜歡你,只是因為《火焰中的月光》這首歌,可現在我已經知道這首歌不是你寫的了,我覺得我還會對你有什麼感情嗎?”
“你說什麼?”庭臨修聞言瞪大了眼睛,拼命否認:“不!我不相信!你怎麼可能會僅僅因為一首歌就喜歡我?你明明那麼愛我!我絕不會相信!”
“相不相信是你的事,這次就算了,要是再有下次,我不會再手軟,”時繁居高臨下地看著庭臨修,眼睛裡閃著無情的光,“這是在國外,私闖名宅我是可以直接殺了你的。”
留下這句話,時繁就拽著司禹靳進屋,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