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臨修也坐不住了,問道:“你喜歡時繁?”
“哈哈哈誰懂啊,庭臨修這個表情:什麼?你看上我老婆了?”
“不是,有沒有人記得他們還在玩遊戲啊?”
時繁也懵了好一會兒,但很快想到這是司禹靳為了幫自己氣庭臨修,這才釋懷了,換了個方式形容道:“第一個字,那天的雨就跟誰去向爸爸要錢是那麼大?”
司禹靳:“依萍?”
“對,第一個字就是第二個字,然後第二個字,我在幹嘛?”時繁一邊形容一邊做出游泳的姿勢。
司禹靳:“挖坑?”
時繁沒好氣地說了句:“挖什麼坑?我這樣像是在挖坑嗎?”
“哈哈哈神他媽挖坑。”
司禹靳:“狗刨式?”
時繁:“……”
時繁放棄掙紮了,說:“好吧,也算吧,那狗刨式是什麼的一種?”
司禹靳:“二哈?”
時繁:“不是你就離不開狗了是吧?”
“哈哈哈哈哈。”
“笑死了,繁繁要炸毛了。”
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逼近,時繁最後垂死掙紮了一下,說:“不是一種動物,是這一種行為!狗刨式的行為叫什麼?”
司禹靳認真想了想,問:“撲騰?”
時繁原地倒地。
時間宣告終止,時繁從地上起來,既無奈又不甘地喊著:“是游泳啊游泳!撲騰什麼啊撲騰!我又不是狗!”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阿靳:遊戲終結者。”
“笑死了,繁繁拼命證明自己不是狗。”
顏沁也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走過來說:“很遺憾這一局,靳繁組合連一分都沒有拿到。不過剛才這一局資訊量卻很大呀,我替直播間的朋友們問一下阿靳,你剛才說的一見鐘情是真的嗎?”
司禹靳反問一句:“這不是遊戲嗎?”
顏沁接著他的話說:“遊戲是遊戲,但一般人聽到這樣的描述應該想不到‘驚鴻一瞥&039;和‘一見鐘情’吧。”
司禹靳沉默了一下,說:“可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想到的就是這個詞。”
彈幕又一次炸了:
“這絕對是告白!是告白對吧?”
“啊!這不是我認識的阿靳!”
“我不信!告訴我這是劇本!”
“前面的,《探尋真實》從來沒有劇本。”
“狠狠磕到了!”
庭臨修走了過來,說:“阿靳,現在是在錄節目,不要說一些會讓人誤會的話。”
司禹靳靠著沙發看向庭臨修,目光裡頗有些爭鋒相對的意味,“如果我說這不是誤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