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瞥一眼楚京枝白一塊紅一塊的面板,默默移開視線。
原來楚京枝剛剛故意勾她是在報複她。
楚京枝氣道:“我說你對我終生標記後可以給我留吻痕,你一直不留,昨晚求完婚了,你成瘋子了,後天去沖浪我還怎麼穿漂亮比基尼!”
兩人約定初一初二兩天在家放鬆,初三去國外海島沖浪,昨晚兩人渡資訊素的時候,楚京枝情緒頂在那兒,沒注意喬念都做了什麼,到喬念帶她洗完澡給她吹幹頭發終於要入睡的時候,她才看到自己脖子往下多了好些個草莓,她困得沒力氣了,就沒跟喬念算賬,現在睡醒了,她有力氣了。
楚京枝氣得坐起來,抓起枕頭往喬念臉上捂,氣急敗壞地說:“不去了,都別去了,你個大醋精,跟我一塊兒去閻王那兒沖浪吧!不,我還要穿比基尼在閻王面前跳舞,大跳特跳!”
喬念抵住枕頭失笑,坐起來隔著枕頭摟住楚京枝的腰:“穿水母衣潛水服更防曬,好不好?”
楚京枝:“……”
都是長袖長褲的是吧,能遮住她身上每寸面板是吧。
楚京枝氣笑,扔開枕頭去吮喬唸的肩膀要種草莓:“我要咬死你!”
喬念驚呼著躲開,楚京枝興奮又尖笑地追過去,兩人躲著鬧著親著,很快弄亂了整張大床,雙方身上都多了數道吻痕。
窗簾尚沒拉開,兩人都沒發覺外面下了雪,雪花飄飄揚揚地落下一層又一層,覆蓋了整片天地,滿目純淨浪漫的白。
鬧夠了,楚京枝從被子裡露出腦袋來,她脖子一圈都被純白色的被子嚴實圍著,像只雪人,突發奇想到了什麼,眼睛眨得很亮:“念念,我可以不再跟你算賬,但我要懲罰你。”
喬念欣然期待:“好。”
楚京枝也很期待:“這次去旅行沖浪,我想讓你扮演我寡言少語孤傲冷漠又有很多壞心思的保鏢,我們是地下戀,我瞞著我首富的母親帶你出去玩,你白天不敢越雷池半步地細心照顧我,不敢看我的眼睛,我說什麼你就聽什麼、做什麼,但到了晚上,你就瘋狂地一次又一次地標記我,讓我向你求饒,怎麼樣?”
喬念:“……”
瘋狂地,一次又一次地,求饒。
這幾個字單是聽著就已經很刺激,喬念腺體突突地興奮跳動。
上次去酒莊玩的時候,她聽楚京枝對經理胡說她們是重組家庭從小同吃同住同睡的姐妹的時候,她就應該對楚京枝的演戲愛好有所察覺的。
再或者,她猜到海王的第三段影片是楚京枝在夏南穗劇組幫忙試戲的時候,她就應該有所察覺。
更或者,楚京枝說讓她做金絲雀,讓她叫楚京枝y的時候,她也應該意識到的。
楚京枝喜歡,她當然欣然配合,可她們在家裡時,畢竟只有她們兩人,她可以無負擔無壓力,若是到了外面,她不知道能不能入戲。
在喬念沉默間,楚京枝攀了過來,在喬念身上親吻撒嬌搖晃,親一口,撒嬌一聲:“好不好嘛,念念寶貝,親親老婆。”
喬念眼微眯,手搭在楚京枝的後腰上輕輕滑動,撚著昨晚開了至少三次的玫瑰花的纖細紋路,低聲哄:“枝枝,你再求求我,我就答應你,怎麼演都答應你。”
楚京枝挑眉:“哦?怎麼求?”
喬念輕道:“親親我。”
楚京枝嬌笑著往下瞥了眼,明知故問:“親哪兒?”
喬念臉微微發紅:“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