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或是發熱期或是針灸,一方脆弱,便有了理所當然自然而然地接觸。
眼下,非易感期,非發熱期,沒有針灸的藉口。
都喝了酒,但都沒有醉。
都清醒著。
視線還焦灼在一塊。
——“我愛你。”
——“我怎麼那麼愛你呢。”
似乎同時,都嚥了一下口水。
接著,她們兩人同時靠近了對方。
同時伸手摟住了對方。
同時親吻了對方。
一觸即發。
熱烈,急切地親吻對方。
理智轟然坍塌。
喬念抱起楚京枝,抱進浴室,將人放到洗手臺,站在楚京枝的腿間,熱烈汲取她口腔內的一切薄荷香氣與空氣。
喬唸的襯衫被解開,楚京枝的針織衫被脫下,兩人的手錶手鏈被相繼解開放在臺上。
忽然兩人對視,濕潤的唇瓣同時揚起露出笑意,半秒而已,再次靠近接吻。
心意相通的吻,沒有藉口,未受資訊素的支配,只有愛意的交織。
楚京枝的黑色衣物也被褪去了,鏡子裡映著她光滑漂亮的蝴蝶背,再往下,露出了她後腰上染了紅的紅色玫瑰,在盛開,在綻放,在顫抖。
喬念熾熱的指尖不斷描摹楚京枝後腰的玫瑰,玫瑰上的每一片花瓣,是她的,都是她的。
兩人的唇稍分。
幾分鐘前,兩人還純情對視、試探,現在只有熱烈。
再次對視,又吻了上來,離不開對方柔軟發熱的唇,停不下地接吻,想要將對方的唇舌佔為己有。
楚京枝伸手解開了喬念發上的絲巾,如瀑布一樣的長發披散開,絲滑柔軟。
楚京枝把絲巾繫到了喬唸的脖子上,手指環繞發巾,用力一拽,讓喬念更靠近自己。
浴室不斷升溫,最原始最純粹的慾望在兩人之間顫抖加劇。
忽然喬念唇分開了一點,低頭看楚京枝的白色褲子。
楚京枝眼紅臉熱:“……你剛剛在浴室裡洗衣服洗太久了。”
吻得太久,她聲音都比往時更嬌千百分。
喬念輕聲:“怎麼弄的?”
“夾的。”
“……”
楚京枝媚眼勾起,握住喬唸的手向下:“太熱了,濕乎乎的,你再給我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