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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完行李,喬念感覺到了不舒服,是熟悉的易感期的症狀。
立即貼了抑制貼防止資訊素擴散,喬念翻找手機通訊錄,給上次她因醫館的事認識的控制局轄區分局的負責人呂菲打電話,詢問是否可以送一個資訊素遮蔽儀借給她用,呂菲瞭解情況後說可以。
喬念入住了機場酒店。
她來o市時不太清醒,什麼都沒帶,喬念撐著身體在床頭放好毛巾,又扔開,不知道幹不幹淨,不能咬。
拉上窗簾,喬念坐在沙發上等待。
很快呂菲讓人送來了資訊素遮蔽儀,讓喬念簽字備案。
來人聽說是s級apha,卻什麼資訊素都沒聞到,還是為其開啟了儀器。
“喬小姐用不用去醫院?你是s級,易感期比常人更難受吧?”
喬念努力平和:“不用,謝謝。”
來人離開,直流冷汗的喬念身體晃了一晃,躺進被子裡忍受。
這次疼痛沒有上一次來得強烈,但仍痛。
像鈍刀子鈍箭細細地鑽著面板,細細地磨著神經。
看不見血。
但它就是輕輕鬆鬆地讓一個強大的人變得脆弱。
機場四星級酒店,隔音稍好,但喬念五感敏銳,外面的轟隆聲一晚未停。
黑夜白日反反複複地不停。
巨響,濃煙。
轟鳴,灰暗。
嗚咽,昏黃。
無聲,白色。
哭聲,血色。
笑聲,紅色。
整整五日,喬念獨自在酒店度過。
第五日,喬念拉開窗簾,開啟窗。
嘈雜,藍天。
平和日常的嘈雜聲,清澈湛藍的天空。
夢裡巨響聲不斷變小,變為笑聲。
濃煙散去,變為明日陽光。
大約是,不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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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念在六號早上回到a市別墅,先看花,溫蕊將花照顧得很好,之後才對婆婆說她出差期間已經度過易感期的事。
婆婆猜到了,心疼地揉揉喬唸的臉。
五天不見,念念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