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處一處的試探著。
她把新標記好的地圖帶回去,擺在霍予榮跟前。
“這幾處都是通的,就在營地附近,也許……”
“那麼遠,難道要我再一鍬鍬的挖到霍斂房門口嗎!”
霍予榮有些不耐煩,她一貫是這個性格,稍有不順就情緒激動。
看著她,霍予晚沒說話。
只是把地圖放在她的桌子上,霍予晚轉身離開,她知道,等霍予榮冷靜下來,腦袋就能正常工作了。
第二天一早,霍予晚先是在營地抽檢了一番士兵的訓練成果,然後才騎著馬往兵武堂。
不過到門口時,她的前面還停著一輛白色轎車。
霍予晚認出那是霍乾的車牌。
只是車門推開,裡面出來的人並不是霍乾,而是一身白色洋裙的年輕女人。
戴著頂遮陽帽,手提小挎包,腳踩高跟鞋,打著傘走進了兵武堂的大門。
霍予晚不認識這個女人,但大概能猜的出來,估計是霍乾的某個紅顏知己。
只是不知道來兵武堂做什麼。
她翻身下馬,步伐沉穩的往裡走。
只停留的這一會兒功夫,那女人已經沒了蹤影。
霍予晚也沒在意。
照常直接去往給黎煦之上課的僻靜小院,還沒走進,就聽到裡面已經傳來說話聲。
微微蹙眉,她邁步繼續向前。
教室裡,女人和黎煦之相對而站。
只是一個神情激動,一個面色譏諷。
“我以為多漂亮的人物呢,都半老徐娘了,還有臉勾引男人!”
洋裝女人踹了下黎煦之跟前的桌子,上面的紙筆散落一地。
“醜八怪管不住自己的狗男人就來怨別人了?”
黎煦之看著自己辛辛苦苦整理的筆記,唇角一撇,絲毫不慣著她的嘲諷反擊。
她從小到大都習慣這些瘋女人了,誰認識她們家的狗男人啊?一個兩個的就來罵她……
“你說誰醜八怪!”
這樣的攻擊顯然對一個正值花樣年華的年輕女人過於沉重,她雙眼一瞪,不由分說的就扯住了黎煦之的頭發。
“誰應聲就說誰。”
黎煦之被拽的痛嘶一聲,也反手薅住了女人精心燙過的卷發。
“啊!你這個賤人!狐貍精!”
年輕女人被逼急了,張嘴就要咬上黎煦之的手臂。
霍予晚不動聲色的擋上前,拿書捂住了女人的嘴。
年輕女人沒想到黎煦之還有幫手,嗚嗚著就要掙紮,另一隻手也沒防備的被黎煦之從發間扯開。
“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