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自己有好東西要送給小姨娘,黎煦之轉身想離開,卻被霍乾在身後抓住,隨後她的手臂上就傳來一陣刺痛。
她掙紮開,一旁的霍乾也輕易鬆了手,只看著她笑。
他的手裡拿著一根透明針管,裡面是無色的液體,頂端的針頭還沾著一點紅色血跡。
黎煦之不知道那裡面是什麼。
大太太從外面進來,聲音溫柔的勸她從帥府離開,跟著霍乾,在外面同樣能過的衣食無憂,只要別再出現在霍斂的面前。
黎煦之握著手臂冷笑著走了。
當晚,她在房內疼醒,之後便神志不清。
等醒來後,是大太太坐在她的床邊。
霍乾站在她身後,手裡依舊有一根針管。
他告訴黎煦之,裡面是一種藥劑。
從國外進口的。
沾上了,這輩子都戒不掉。
只要黎煦之願意跟著他,他就能隨時給她提供這種藥劑。
黎煦之覺得自己墜入了萬丈深淵。
大太太還在好言勸說,黎煦之畢竟是她妹妹,她不會讓兒子隨意侵犯她,她只是想她能心甘情願。
黎煦之跑遍了整個椋城,沒有任何一個地方賣的有那種藥劑。
她回到府裡,去找了霍乾。
用金條和他換藥。
霍乾雖然驚訝她居然會有那麼多錢,但還是同意了。
他不信黎煦之的錢花不完。
三十根金條一瓶藥。
她能買幾次?
霍予晚還在望著她,手上的力道只那片刻的失控,之後便只是鬆鬆的握著。
黎煦之定定的看著她,被她那下意識的疼惜刺的心尖發疼。
她心底的情緒突然有些失控,她怨霍予晚,也怨自己。
“你那天為什麼要走?”
“你為什麼不答應我?”
“你現在又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
她哭了,第一次,忍也忍不住。
霍予晚直覺一定發生了很嚴重的事,可黎煦之不說,她根本無從得知。
“你想我怎麼做?”
她彎下腰,指腹輕柔的幫她擦拭著臉上的淚。
黎煦之紅著眼尾看她,她積攢了一肚子的委屈和恨意都無處抒發,只能哭這一場。
“你什麼都做不了,說這些有什麼用?”
她知道霍予晚有能力當大元帥,可不會是現在。
她也知道霍予晚擊斃總統是一瞬間的事,可總統死了,霍予晚能活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