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昨晚可以把我叫醒。”
也不至於難受的等一晚上,還那樣疏解……
聞言黎煦之抬眸含嗔的看了她一眼。
“我是體諒某人幫別人搬了一晚上家,怕某些人累到力不從心。”
“怎麼會。”
霍予晚目光灼灼的注視著她,身體力行的證明自己可不是會力不從心的那種人。
“現在是末世,物資和武器再多也不為過,我可不是在幫別人。”
她能猜到周思謬肯定不簡單,只不過比起輕易摧毀一個人,她更想看一個人計劃落空後陷入絕望的那種境遇。
一定更有趣。
周思謬有一點猜的沒錯,霍予晚就是又狠又毒。
曖昧四起的清晨,黎煦之緊緊纏著她的腰肢,語調低柔,眸光柔媚。
“如果你昨晚沒有去搬那些東西,我昨晚也不會空等一個晚上,害的姐姐只能握著你的手那樣……”
“明明是姐姐把我趕出浴室的。”
掌心緊握在她的大腿上,霍予晚情動的低頭吻她的唇。
“姐姐把你趕出浴室,又沒有把你趕出房門……”
黎煦之眸光如水的注視著她,含嗔帶怨。
水光隨著輕晃而愈顯破碎,直看的霍予晚呼吸淩亂而柔情四起。
“下次不會了,以後姐姐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床上說的話……能信嗎?”
黎煦之勾唇輕揉她的耳尖。
“能的,能的……”
霍予晚埋在她身前,不住的點頭輕吻。
“我才不信你……”
低哼一聲,黎煦之捏了捏她的後頸。
“姐姐只有你了,你可不能被別人勾引走,拋棄我……”
她的語調哀怨又輕柔,直聽的霍予晚憐惜萬分。
“不會的,我……”
她正要鄭重其事的承諾,卻反被黎煦之柔柔按住唇,又在霍予晚愛惜的眼神中主動吻住她。
“嘴上說的話我可不信,你要用實際行動向姐姐證明。”
“好,姐姐要我怎麼證明?”
霍予晚完全被她套牢,任憑黎煦之怎麼說她就怎麼做。
勾唇輕輕咬了下她的唇瓣,黎煦之在她的耳畔低柔開口。
“今天不準出門,誰敲門都不準離開,一直到這隻手抬不起來才行……”
她曖昧的舔了下霍予晚的右手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