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那天她們還排了很長的隊去簽名,霍予晚還差點中暑來著。
沒什麼情緒的笑了下,霍予晚繞開玩偶走到她跟前,然後便在霍予希歇斯底裡的神情中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
幾乎是在被觸碰到的一瞬,霍予希就像是被放了氣的氣球,一下子癱倒在地,整個人都漲紅了臉急促的呼吸著。
她發病了,因為霍予晚的觸碰。
連掙脫的力氣都沒有,看著就像是隨時都要休克一樣。
“你想治病幹嘛舍近求遠去找我老婆呢?我這個當姐姐的就能幫你。”
笑眯眯的蹲在她跟前望著她,霍予晚看著她馬上就要暈厥過去的模樣,好心鬆了鬆自己的掌心。
霍予希瞪著她的眼睛都在發紅,卻在此時顧不上對付她,只是一個勁兒的捂著脖子趴在地上重重的咳嗽。
“人家醫生早就說了你這是心理疾病,吃什麼藥都不管用的,心病就要心藥醫,懂嗎?”
涼薄的看著她狼狽的身影,霍予晚笑的很是沒心沒肺。
要不說霍母疼她呢,明知道醫生早就在霍予希小的時候就給她下了診斷,說這是心理疾病,除非自己慢慢走出來,否則是沒辦法找到治療的法子的。
可是偏偏霍予希不相信,覺得是醫生的醫術不行,認為她總有一天能找到治自己的藥。
霍母也陪著小女兒胡鬧,任她折騰,甚至把自己多年來掙得錢都用來投資建設實驗室了,就為給霍予希研製出治病的藥來。
而對於家裡另一個的的確確是身體虧損的大女兒,卻選擇了視而不見,認為能讓她畢業後還養在家裡吃閑飯,就已經是她做母親的盡職盡責了。
回憶的越久,霍予晚臉上的笑意就越發深。
偏偏霍予希還是死不悔改一味地要挑釁她。
大概是喘過來氣了,她半趴在地上還不忘瞪著霍予晚。
“不管你怎麼說,霍予晚,你今天過來不就是因為害怕嗎?”
微微挑眉,霍予晚給她時間讓她繼續說。
“你害怕我藉著治病的緣由和黎姐姐接觸,害怕她喜歡上我之後拋棄你!我告訴你,這一切都會成真的!屬於你的,我就是全部都要搶走!”
大概是諒霍予晚沒那個膽子就這樣殺了她,霍予希是越發得寸進尺,在喘息的間隙裡也要一刻不停的招惹她。
抿唇被這番話蠢笑,霍予晚又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頜,眼睜睜看著霍予希立馬就像是一條瀕死的魚一樣攤在自己面前掙紮。
看的有趣,霍予晚再次鬆了指尖,又在霍予希喘息的時候把手重新掐上。
迴圈兩次,霍予希瞪著她的目光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
“氣什麼?說了要幫你治病,脫敏療法懂不懂?”
關於她的那些臆想,霍予晚都懶得再反駁,她相信她老婆會給霍予希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
外面霍母拍門的聲音還在繼續,霍予晚沒什麼興趣的抬眸看了眼,又看了看時間,這才拽著霍予希的手腕把人往外拽。
反鎖的門被她開啟,迎著霍母霍父震驚的目光,霍予晚也順著她們的視線朝地上看了眼。
霍予希已經被憋的開始翻白眼了。
立馬把她的手腕甩開,霍予晚毫不在意的拍了拍手掌,邁步就往外走。
霍母她們才不會在這個時候浪費時間和她糾纏,兩人的全部身心此刻都落在霍予希的身上。
“小希,小希,你怎麼樣了?慢點慢點,輕點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