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喉間止不住的輕動，霍予晚隨手幫她把淩亂的睡袍理好，然後便準備抱她去浴室。
“別逞強……”
黎煦之捏了捏她的臉頰，隨後一手按著自己的衣領另一隻手牽住了霍予晚。
雖然還醉著，但她也察覺到了霍予晚剛剛的吃力。
到現在胳膊還在顫抖呢。
“哦……”
霍予晚紅了耳根欲言又止的想為自己辯解，又不想浪費時間在這上面，只一個勁兒的跟在黎煦之身後往浴室裡湊。
浴缸內盛滿了熱水，黎煦之就頂著霍予晚直勾勾的視線邁腿步入。
她沒有戴眼鏡，所以視線便帶了幾分朦朧。
那幾分染在大腦的醉意也讓黎煦之多了幾分直白。
“過來……”
她對著小狐貍招手。
於是霍予晚便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剝光，握著黎煦之的手腕坐在她的對面。
浴缸內的空間不算大，兩人需要微微屈著雙腿才勉強坐下。
可誰都沒有覺得不滿，肌膚的觸碰才算是錦上添花。
黎煦之的手指已經濕潤，仍舊虛虛的隔空碰了下霍予晚包紮著紗布的額角。
“不能碰水……”
她專注的望著霍予晚，提醒她。
“嗯……”
早已經心旌搖曳的霍予晚彎唇笑容軟軟的對她點頭，然後便試圖再往黎煦之身邊黏糊。
浴缸內的水倒是被她擠出去了不少。
大概是察覺到了她的意圖，黎煦之抿唇無聲的笑了下。
她的掌心搭在了霍予晚的肩頭，然後輕輕拍了下她的後背。
“轉過去。”
“坐在我懷裡。”
她輕聲指引著，帶著幾分的不容置喙，沒有讓霍予晚覺得冒犯或是被管教的不適，只有滿心歡喜的順從。
今晚的黎煦之更像是她埋藏在遙遠記憶裡的那個黎煦之。
霍予晚難得的在老婆面前乖乖聽話，背靠著黎煦之坐在她的身體前側。
黎煦之冷白色的修長雙腿微微分開，搭在她的身體兩側。
在水中，不可避免的摩擦，觸碰。
正當她以為接下來要發生些什麼的時候，霍予晚卻發現自己的腰被握住了。
“老婆？”
她疑惑的側頭，卻只得到黎煦之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
緊接著，霍予晚便被捏著腰肢提到了黎煦之的大腿上。
抱起現在病弱的體重甚至不到九十斤的霍予晚，對黎煦之來說簡直輕而易舉。
“怎麼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