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麼？”
黎煦之微眯著眼眸看她。
“就是……欸，洗澡水要涼了。”
霍予晚故意吊她的胃口，反倒催起了黎煦之脫衣服的動作。
“長官快點吧，我現在是傷員，可不能洗涼水澡。”
黎煦之簡直要被她的耍賴樣氣笑，手上還是盡量輕柔的幫她脫衣服。
只是上衣輕柔，到了褲子則是有多粗魯就有多粗魯。
敷衍的直接把霍予晚的內褲連帶著外面的褲子一起扒了下來。
“……”
霍予晚盡量忽略她戲謔報複的目光，涼颼颼的邁著腿跨進浴缸。
她的左手臂撐在了浴缸邊沿，右手則不老實的把水往黎煦之身上潑。
“長官，你也濕了，我幫你脫吧。”
她晃晃自己的右手。
一隻手脫自己的衣服都費勁兒，還想著幫她脫。
黎煦之勾著唇走到浴缸邊上，居高臨下的挑眉看她。
“脫吧，你要是能幫我脫掉，我今晚就好好照顧你。”
她故意在照顧兩個字上加了重音，還彎腰輕輕的在霍予晚唇上吻了下。
舌尖故意輕勾著她，眼底帶著曖昧的笑。
她料定霍予晚做不到，而且她也堅決不配合，就是要讓霍予晚今晚情慾升起，但偏不如意。
敢不聽她的話，這就是下場。
只是很快，黎煦之就意識到是自己小瞧她了。
霍予晚根本就沒有用右手幫她脫衣服，直接掌心一勾，就攬住了黎煦之的腰身，然後直接用牙齒咬她衣服上的紐扣和拉鏈。
手和嘴，分工明確，配合默契。
黎煦之想把她的腦袋推開，霍予晚就故意把自己受傷的左手臂往她跟前晃。
很快，霍予晚就得逞。
地上兩人的衣物交疊在一起。
肌膚上是水漬和齒痕。
修長的雙腿內側，一片紅痕。
霍予晚摩挲著緩緩抬頭，笑的春風得意。
“長官進來照顧我呀。”
盡管心潮的情慾也被勾起，但黎煦之還是下意識朝她的左手臂看了眼。
就搭在浴缸邊沿，稍微有點動作估計就要濺上水漬。
隨手扯了件浴袍穿上，黎煦之在浴缸邊坐下，掌心落進水面。
“這樣照顧，滿意嗎？”
她們還沒試過在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