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透著股冷漠，卻也是事實，讓自以為看穿一切的裴聲一時間都無從反駁。
“那……那就假裝一下吧……”
簡霧弱弱的提醒。
“嗯。”
黎煦之應下。
“既然是總督的命令，我自然執行。”
……
回去的路上，裴聲和簡霧坐上了同一輛飛船，兩人面面相覷。
“予晚還挺可憐的。”
“誰說不是呢。”
裴聲眉眼間透著股漠然的看向飛船外。
從霍予晚被選中要去做臥底那天開始，就已經身不由己了。
做臥底，有幾個是善終的？
默默嘆了口氣，簡霧也無聲搖頭。
“她這個月給了你多少？”
正看著窗外出神的裴聲驀地開口。
“你呢？”
“六百萬。”
“我也是。”
兩人相視一笑。
同情霍予晚命運悲慘是一回事，因為收到的錢而開心是另一回事。
……
別墅二樓。
昏暗的臥室中，霍予晚在黎煦之剛進門時就把人抵在了門扇上吻了過去。
她沒穿個正經衣服，披了件黎煦之的襯衫歪歪斜斜的繫了兩顆紐扣就赤腳下床。
一直等到現在。
黎煦之聞言勾了下唇。
“自己解決過了嗎？”
她的指尖輕探。
“沒有……”
霍予晚咬她的鎖骨。
“我不會……”
她很快把黎煦之的上衣解開。
肌膚相觸。
內衣被推上去。
黎煦之的掌心撫在她的脖頸間輕蹭。
眉心輕蹙著低喘，她聞言哼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