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故意的。
趙司曾想在瀚甸之戰中害他妻子,她自然要好好回報。
“趙越當然是本王的親生女兒。”
趙司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
“哦,東平王怎麼能確定呢?人都被你殺了不是嗎?”
姚雪偌挑著眉繼續不依不饒。
趙司被他氣的說不出話來,餘光瞥向四周,俱是朝臣低頭憋笑的模樣。
可惡,簡直可惡至極!
趙司的胸膛不斷起伏。
“本王的家事,還輪不到你來質疑!”
她脖頸的青筋幾近顯露,姚雪偌遠遠的看到,下意識瑟縮一下。
“好了。”
終於吃完一塊兒糕點的霍予晚開了口,高臺之上,她端著新添的清茶懶洋洋的抬眸。
“東平王下次規勸別人之時,先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孤的家事也輪不到你來議論。”
“噗嗤!”
姚雪偌沒忍住又笑出聲。
趙司的臉色難看至極。
……
下午回到營帳,霍予晚在流祺的服侍下換了身更舒適些的衣服,她今早穿的是一身束身的騎裝,打獵時方便,可終歸不如寬松的衣袍更舒適些。
黎煦之就靠坐在軟榻上翻書,時不時朝她看一眼,目光在霍予晚精神奕奕的面容和修長身姿上流連。
待流祺離開後,手中的書被她隨意放在一旁的案桌,身體也完全卸力的躺靠在了軟塌之上,眉眼間掩飾了一上午的疲倦終於顯露出了幾分。
“今日的奏摺陛下自己批閱吧。”
說著,她側身扯過一旁的薄毯蓋在了身上,就這樣閉著眼眸準備入睡。
霍予晚笑著走向她,只坐在軟塌邊沿,黎煦之沒睜眼,向後躲了躲,霍予晚就勢也躺在她身側,還伸手把人攬在懷裡。
“那麼多我怎麼批閱的完?太師不疼我了?”
她的指尖勾著一縷黎煦之的發絲,唇邊笑容肆意又故意透著點委屈。
黎煦之的眼睫輕顫一下後又睜開,她望著近在咫尺的人,只覺得腰肢的酸軟感更甚。
“陛下昨晚在床榻上也是這麼說的。”
她低聲回應一句,把霍予晚覆在她腰間搗亂的手輕輕拍開。
她就是太過疼惜霍予晚了,導致現在被她欺負到毫無底線。
無聲失笑,被打的霍予晚並不惱,重又覆上去,輕輕揉按。
暗紅色的玉革帶鬆懈,衣袍輕動。
她揉按的力道恰到好處,黎煦之被揉到痛處時微微蹙眉,下意識向她懷裡靠近了些。
“下面一點。”
她指揮著導致自己腰痠的罪魁禍首。
“哦。”
乖乖應聲,霍予晚盡職盡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