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酒聽得一愣一愣的,這都是什麼鬼劇情?
謝長卿跟著自己跑來了悉尼?前後就差幾個小時?結果落地不到半小時發現,行李丟了,手機還被搶,只能向大使館求助?
還能有人比他更倒黴嗎?
據大使館工作人員表示,這些謝先生此時正可憐巴巴、望眼欲穿地在大使館辦公室裡等待著她的援手。
結束通話電話後,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跟媽媽解釋這麼離奇的事。
離奇的點當然不是謝長卿這麼倒黴,而是,他為什麼會千里迢迢追著她過來?更進一步,言媽媽就要追問他倆到底什麼關係了。
謝長卿坐在窗邊,看著時鐘的分針一點點地劃過,夕陽的暖色一點點變濃,最終,時針定格在了6這個數字上。
他幾乎都要放棄這個荒誕的想法,轉而撥另外一個爛熟於心的號碼了,就在這時,他聽到門外有急促的腳步聲響起,然後是氣喘吁吁的詢問聲,那聲音很清甜,很美。
姜源說,哄妹子的不二法寶之一就是,裝可憐!
雖然大部分女人都不樂意給男朋友當媽,但女人與生俱來的母愛感讓她們天生就愛那些毛茸茸的小東西,此刻他要扮演的,無非是一個不小心摔碎了玻璃杯、可憐巴巴蹲在她面前求原諒求收留的大型多多罷了。
所以,他聽到言小酒隨著一名工作人員走進來時,刻意假裝沒察覺,整個人沉浸在夕陽籠罩著的淡淡悲傷中,整個人就像一隻無家可歸的委屈巴巴的大型犬類。
且不說言小酒心裡如何想,好奇跟著前來的言媽媽的心先化了。
“哎喲,這就是紀旭那小子的同學啊,長得可真俊別傷心了,先跟我們回去,東西丟了不要緊,人還在就好”言媽媽滿懷著一副丈母孃看女婿的眼神,將這隻“大型犬類”打量了一遍又一遍,心裡打起了撮合二人的小算盤。
她可不知道這兩人之間的恩怨情仇,言小酒只是告訴她,謝長卿“碰巧”有事也來了悉尼,卻遭了賊,倒黴可憐得很,得來幫把手。
謝長卿十分乖巧地迎接著一老一少兩道目光的洗禮,只是一個慈愛,另一個卻是狐疑,外加一絲暗藏的羞意。
見著他孑然一身,除了一身運動休閒裝什麼都沒有,言小酒才真的信了。
剛好到了晚飯的點,出了大使館,三人便隨意找了餐廳。趁著言媽媽去洗手間,言小酒開始言行逼供。
“你,你怎麼突然跑到悉尼來了?”
她抱著胸,試影象那天霸氣側漏的謝媽媽學習一二分氣勢,到底還是有點露怯。
謝長卿靜靜地看著她,突然微微一笑:“來找你啊,你不想見我嗎?”
她不禁語塞,耳朵也染上了一點紅意。
“你看到了?那個截圖?”她不自然地挪開視線,低聲嘟囔了起來。“就算你之前沒看到,昨天那個也該看到了吧,你到底什麼意思嘛?”
不料謝長卿突然道,“那天,從你家門口回去,我手機丟了。”
言小酒猛地一抬頭。他的意思是?
“所以,很抱歉,我沒有及時看到。昨天,知道了,所以想要第一時間見到你,就來了。沒想到,”說到這裡,他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是我太不小心了,給你們添麻煩了,對不起。”
她沒想過會有這麼個意外在,還以為是他早早被關了小黑屋。
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訥訥道,“沒事。”
兩人相對靜默了一會,突然異口同聲道:“所以……”
“你先說吧。”他眨了眨眼,眼睛彎彎地看著她,坐在言小酒的角度,似乎能從他眼中看到最後一丁點的落日餘暉。
她咬了咬牙,把心一橫,梗在心中數日的問題脫口而出:“我喜歡你,你呢?”
然後,她看到謝長卿張了張口,卻突然臉色尷尬地閉了口,默默地看向自己的身後。
言小酒整個人十分僵硬而緩慢地轉了過去。
恩,很好,她媽這個只愛穿走路沒聲響的平底鞋然後神出鬼沒的毛病是治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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