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言小酒頓時放下了拉弓的手,因為她覺得這一局挺好打的,估計是那兩個菜雞外帶某個太久沒上線的人拉低了小隊隱藏分,故而匹配到的都是低端玩家,這麼好的機會讓新手練練手感也不錯。
紀小胖子開始打包票,“放心,有我在一邊看著,就是扔不中也還有後手!”
然後繼續指導他哥如何扔雷:“記得,火炮最好拉了引線等一會再丟!你丟得太早,敵人發現了,完全有時間跑開,那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哦,那我拉了”
幾秒鐘過去了。
“哎,你怎麼還不丟啊?快——丟——啊——”
紀小胖子聲嘶力竭地喊,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紀柯被他吼得這一嗓子嚇得,直接滑鼠一鬆,那顆小可愛直接啪嗒一聲掉在了自己跟前。
砰砰
左下方擊殺資訊欄跳出兩行最新資訊。
加雞腿的攝影師使用火炮殺死了加雞腿的攝影師
加雞腿的攝影師使用火炮殺死了九九小暴龍
真是令人見之落淚,慘哪!
在聽到紀小胖子大喊的時候,言小酒心中就有一股不祥感油然而生。她條件反射就要跑開,然而,就在她拔腿就跑的一秒後,她還是隨著螢幕上的炫目煙花一同昇天了。
“大藝術家!我跟你什麼仇什麼怨!非要這樣自殺式襲擊!”
紀柯呵呵一笑:“手誤,手誤!下局我一定會好好表現!”
紀小胖子也表示,“下一局我一定會穩妥一點,不會再發生墜馬事故了!”
一旁默默朝著新的安全區前進的謝長卿很是無語,“我這邊還沒死了,你們就這麼著急開新一局嗎?”
三人齊齊點頭。
然而謝長卿還是堅挺地活到最後吃了雞,只是難得覺得這次的雞肉不甚肥美,有些嚼之無味、棄之可惜。
等待他的期間,三人甚至還開了企鵝遊戲玩了會鬥地主,炸得不亦樂乎,紀胖這傢伙還整天扮演雙面間諜,當農民的時候給地主放水,當地主的時候嘛,甚至還試圖勾引也不大熟悉鬥地主規則的紀柯一起揍農民言小酒。
一時間,整個vip貴賓室裡充滿了歡樂而輕鬆的氣氛。
言小酒偷了個空子瞄了眼紀柯,只見他臉上掛著一抹無奈的笑,眉間雖還有些愁緒,但眼中起碼多了點生氣。
看來這網癮治療法對於某些心理問題還挺有效?
重開一局後,紀胖學乖了,不再冒冒失失地執著於自我表現了,不過,對著紀柯還是一樣的嘮叨就是了,一時提醒他小心前面地形可能有埋伏,一時又嘲笑他撿的衣服搭配太村、毫無藝術家氣質,諸如此類。
紀柯已經懶得理他,他腦子靈活,學習新東西快,經過方才那一局,他已經掌握了基本的跑路、射箭、扔雷技巧,就是還沒打中過人。
這局的航線中規中矩,上一把謝長卿又體現出了過人的素質,完全沒有一個月沒玩的手生感。於是他們膽兒肥了,直接跳了地圖中央偏南一點的兵營,就在雪山腳下不遠,兵營外有條河,大抵是雪山頂的冰雪融化匯聚成的。
“走!兵營裡武器最齊全,咱們空手套白狼去!”
跟他們一樣想法的人顯然不在少數,還飄在空中的時候言小酒就發現了。於是落到地面上後,就是一番赤手空拳的惡鬥。
好不容易打完架,主要戰力的三人紛紛跑去找血瓶,卻發現一個問題,他們隊的萌新哪去了?
定睛一看,血條還綠油油的,全隊就他最滿,明顯還活得好好的。
紀胖扭頭一看,好傢伙,他哥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偷偷摸進了兵營,大約是趁他們苦戰的時候,他居然一點都沒注意到。而且,剛剛他還在為自己無法保護哥哥而感到羞愧,呵呵
“我撿了好多把弓箭,你們要不要?”
一身破爛基礎裝的三人連聲表示“要要要!”
然後紀柯化身河神:“那麼,你們是要這把具有不規則古典美感的和弓呢,還是這把線條流暢優美、蘊藏著草原霸主矯健之美的美洲獵弓呢,還是要這把上面鑲嵌著幽藍寶石的波斯弓呢?哦,或者是這把看名字就不大討喜的韓國角弓?”
一口氣列出了四把弓箭,除了最後的角弓,其他幾把都挺好的。
言小酒轉頭看他,對他的佩服之情正如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箭呢?有配的嗎?”謝長卿目光有些幽深。
紀柯又變魔術似的掏出了幾把名稱不同的利箭:“有的,你們是要這捆……”卻被紀胖打斷,“別演了,你看那屬性欄有亮起來的就說明你揹包裡有配套的弓或箭。你看看多少套,給我們一人一套。”
一時間,小隊成員換上了新裝備、新衣衫,頗有種腰纏萬貫的春風得意感,便雄赳赳氣昂昂從兵營後面摸出去殺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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