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度契合的aph息素的薰染下,他放棄了掙紮的念頭。
皙白的玉臂依戀地勾抱住對方的脖頸,修長的大腿本能地緊夾在對方腰側,乖順地將臉蛋掖靠在對方精緻凸翹的頸窩鎖骨處,臉蛋兒也乖巧地貼靠上去,仔細嗅聞對方身上那股令他神醉心往的武夷大紅袍香。
宴席的喧囂逐漸被臥室的清淨所取代,魚龍混雜的陌生資訊素也一點點地被那股熟悉又溫柔的烏龍香給驅逐而散……
沈嵐之尚且沉醉於對方溫暖的懷抱之中,直至背部貼靠到一處松軟的床褥,對方手掌的溫度也逐漸從自己的腰側褪去時,他才如夢驚醒:
“明哥,我…”
“想嗎?”
莊明軒卸下礙事的外套,靜靜地靠在他的身邊側躺,皙白狹長的手指在他松軟的銀灰色發梢間來回穿梭。
莊明軒難得這番平靜地看著他,突如其來的關切反倒讓沈嵐之一時間無法適應。
“不…不了…”
沈嵐之清澈的水眸裡閃過一絲的慌亂,他不敢去揣測,也抗拒知道對方此言背後所潛藏的陰謀。
“那…我能我吻一吻你的腺體嗎?”
莊明軒不由地發出了聲輕笑,退而求其次的含蓄字眼裡略帶著些許調情的意味。
未見對方眉宇間有任何抗拒的意思,莊明軒也知自己得到了對方的默許,他小心翼翼的扯去面前oega的護頸,將自己濕熱的唇瓣貼靠上去。
很久不成這番認真的去細看過他,蜜桃oega依舊是曾經那番嬌羞清純,就連慌亂緊張時的表情都是如此的真誠坦率。
在他親吻時,白皙細膩的臉蛋兒上泛出朵朵害羞的紅暈,一路泛濫到了耳根。
像是一隻浸泡在玫瑰酒裡的香甜蜜桃,嬌軟醉人,讓人見了便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不得不承認,沈嵐之是個浪漫多情的oega,莊明軒起初在臺上對他一見傾心,也絕不僅僅是體內與之契合度極高的資訊素在作祟,他本身便自帶著一種異於常人的氣質,能引得無數apha為之折腰臣服。
這也恰恰是那日他從蘇齊一家裡回來以後莊明軒憤恨之下拿出影片威脅他的原因所在。
迫切的想要以愛的名義阻斷他與其他apha的接觸,本就是一個apha充滿佔有慾的行為。
莊明軒從不會將自己寶貴的時間、精力投入到一個oega的身上。
他自信於自己逆天的鈔能力和s4級分化的強大腺體優勢,他堅信這些更能引得痴情的oega們為之飛蛾撲火。
他無心去了解一個oega的生活瑣碎、興趣愛好、職業理想,卻僅僅沉溺於下半身的享受。
歸根究底還是愛的不夠堅定,付出的代價不夠慘痛,以至於沈嵐之的身邊隨便出現一個對他稍有關心的apha,莊明軒便不由得産生了危機感,忌憚自己的蜜桃oega會被其他apha吊走。
可即便如此,痴情於自己的蜜桃小o卻從未給過追求者任何的回應。
縱使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放浪形骸,可不管多晚,家中都總有一個乖順的小o蹲在沙發旁,靜靜地等待自己回來。
莊明軒將自己的下顎架在他鎖骨上,細細嗅聞著他頸側腺體所散發出的微甜水蜜桃味資訊素,牙齒一點點地蹭破oega細膩的肌膚,盡量溫和地將自己的資訊素緩緩注入。
七零八亂的碎片化記憶也在此刻蜂擁而至佔據了莊明軒全部的cpu,等他緩過神來時,懷中的oega正緊緊地摟抱著自己的肩背,渾身都在隨著抽泣的頻率顫抖不止。
像是一個受了極大委屈以後,在自己最愛的人面前傾訴苦楚時徹底破防了的小朋友。
“怎麼啦?好端端的怎麼就哭了呢?”
莊明軒撐起身子,布滿淺繭的手掌愛憐地捧抱起他細嫩的臉蛋兒,用指腹為他一點點地拭去眼角的淚水,俯首再次吻在了他酥軟的唇瓣上,邊吻邊哄:“乖,不哭了,小朋友,明哥親親。”
後頸注入的apha安撫資訊素順著血液的流淌緩緩擴散至oega的全身,如同一泓冷澀的冰泉之水,一點點地為他吸去發情期的那份燥熱與疼痛。
莊明軒還在一股腦地想要裡應外合為他釋放安撫資訊素,卻不想倏然間被對方接下來的話質問得徹底破防。
沈嵐之蹙著眉頭,緊緊地摟抱著他的肩背,癱軟地貼靠在他寬大的胸懷中嚎啕大哭。
“明哥…你說過我是你的小朋友…可是…可是我都還沒長大…你怎麼…就去哄別的小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