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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記得鎖門。
莊明軒藉著和電話那頭apha談著合作專案的間隙順手甩上了房門,賢內助沈嵐之見狀眼疾手快地接過他遞來的西裝外套和手提平板,蹲下身子替他換鞋。
趁著他在沙發上接電話的功夫,沈嵐之已經從廚房端出一碟清洗幹淨的新鮮車厘子,用水果刀一顆顆的削開去籽,裝入精緻的果盤,以單膝跪蹲的姿勢,將碟中碩大鮮紅的果實呈至他右手旁恰到好處的高度,供其享用。
去核的果肉食用起來固然方便,可在去核的過程中,總會伴隨著汁液的溢位,剝出的果肉味道終究不如前者那般甜美。
因為接納的不夠完整,所以品嘗起來便總感覺少了靈魂,每逢這種時候,沈嵐之都會感覺無比地可惜。
當然,這樣的感覺莊明軒是體會不了。
他更傾向於快餐式的愛情,對自身每一階段的需求慣來清晰明瞭。
譬如,他如果想吃車厘子,那麼在他看來,吃肉吐核的過程實在費時耗力,何況果核從口中離開前多少還得從口腔裡沾上些許津液才肯罷休,與其如此糾纏不清,倒不如直接去吃去核的果肉,即便它的口感不比前者那也無傷大雅,“質量不夠,數量來湊”,他莊明軒有的是鈔能力,總能彌補後者缺失的那點遺憾。
“你怎麼不吃?”
掛完電話,莊明軒細細咀嚼著去核後的車厘子,冷不丁的朝他問出這麼一句。
受寵若驚的沈嵐之聽到後足足愣了半拍,才確定對方是在和自己說話。
“我…”
他緊張地耳根泛紅,大腦正飛速的運轉著什麼樣的回答能夠博得莊明軒歡心之時,又被對方接下來的話給問得哽咽。
他噓寒問暖道:“你嗓子好像啞了,是昨晚淋雨著了寒還是剛哭過?”
昨晚。
沈嵐之不忍細想,那個讓他難以釋懷的夜晚,莊明軒主動向他邀約,在一座豪華的總統套間,與之翻雲覆雨,共度了苦短的良宵。
回想起來,像是做了一場美夢,沈嵐之只記得今早醒來後,腦袋暈暈沉沉的,空曠的總統套間裡頭僅剩下他一人,床頭殘留的那點醇香的烏龍茶味也逐漸趨於平息,莊明軒也早已經刪除了自己所有的聯系方式。
不管是淋雨著了寒也好,在他回來以前曾哭過也罷,導致最終結果的根本原因還不是拜他莊明軒所賜?縱使關切兩句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沈嵐之始終不能明白,自己為何還是會對莊明軒順口即來的噓寒問暖所感動的熱淚盈眶。
這種人的可惡之處無異於我藉著別人的手打斷了你的腿,在你寸步難行之時,再親自給你遞上事先早已經準備好了的柺杖,讓你學會感恩,時刻記著我的好。
“回你床上歇著去。”
沒等他開口回答,莊明軒便已從他的神情中得到了答案。
“可是…晚飯還沒…”
“晚餐我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