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脫下那身濕衣服，白曜坐在床上一口氣喝了半瓶涼礦泉水，才壓下剛剛的那股火。
這會柳煜琛已經在吹頭發了，應該很快就會出來。他就可以去用洗手間了。
更想上廁所了是真的；但是剛才差點失了智，也是真的。
如果柳煜琛沒有把他趕出去，白曜也不敢拍著胸脯保證自己不會變得像他那樣，不滿足於用手，或者是嘴巴，而是渴望更多。
炮友式前任的關系，現在冷靜下來想一想，白曜並不喜歡那樣。
還好。
“我洗好了。”
柳煜琛出來後，說：“現在水溫很熱，你快點洗一洗，別感冒了。”
“嗯。”
深夜，兩人聽著窗外的狂風大雨，並肩靠在床頭，一起看白曜手機投影在電視上的動畫片。
就像兩人第一次為了躲雨而開房的那天晚上。只是這次，柳煜琛沒有再把他吻到紅溫，兩個人也沒有再聊“我們現在算是開始談戀愛了嗎？”，以及“剛在一起，今晚就做有點快”這樣的話題。
“5月中下旬的時候。”
白曜特意避開了5月那兩天敏感的日子，“你有沒有時間？”
柳煜琛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他送給白曜的那張音樂會門票，使用日期是5月20或者5月21日。
但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問：“怎麼了？”
“沒什麼，到時候陪我報個英語班吧。”白曜話鋒一轉，“以後還要考四六級。”
可惡，本來想問問他，有沒有時間一起去音樂會。這都什麼跟什麼，他才不要報什麼英語班呢。
柳煜琛輕輕笑了一下，說：“我可能沒有那麼多錢去報輔導班。”
“能用錢解決的，那都不叫問題。”
白曜突然想起之前柳煜琛的建議，就說：“你不是想教我做飯麼？以後每週你抽個時間教我，我付你工資。之前我喝的粥是你做的吧？跟楊嬸做的特別像，我已經認可你了。”
“因為我是找你家的楊嬸要的配方。”
柳煜琛點點頭，“如果你願意的話，我當然可以，我時間很多。”
現在除了錄有聲小說以外，他也沒有別的兼職工作了。
這件事就這樣決定了。
到了半夜十二點多鐘，白曜關掉了電視，在被窩裡扭動著往柳煜琛那邊鑽了鑽，“明天我們就回去了。”
“嗯。”
柳煜琛順勢摟住他，輕聲說了句晚安。
回去之後，他也許就很難再有機會這樣摟著白曜睡覺了。
……
與此同時，白珺禕的辦公室。
[我沒拆穿，是因為那時候我還喜歡你。]
[但是現在，演講結束，我們也結束了。]
周助理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白珺禕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一句話都不敢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