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玖冷眼看著司空陽,然後厲聲說道,“說吧,你想怎麼樣?”
“怎麼,你很著急的去死吧?這麼活得不耐煩?”司空陽呵呵一笑,倒也沒有生氣,輕聲說道,“我自知對不起司空家族的祖人,這一次狙殺了你,我也會以死謝罪,而你今天自然也難逃一死,所以不多陪我聊聊?”
司空陽手掌一揮,又是一道掩蓋的陣法破去,之間一套完整的沙發桌椅顯露了出來。
身影一晃,司空陽已經坐在沙發之上了,然後只見他手掌一揮,探身說道,“坐吧.....這間叫作狼牙的酒吧,是我手裡的產業,當年我們司空家族也是杭市的家族之一,只是被言家雀佔鳩巢了。”
魏玖眉目一挑,卻是沒想到其中還有這樣的緣由,想來無聊,乾脆追問道,“那後來呢?怎麼了!”
“後來啊?”不知哪兒來的,司空陽手裡多出兩杯茶,遞過一杯給魏玖說道,“我們司空家族好歹也是盤古的後人,畢竟底蘊深厚,後來就舉家遷到桓澤市,而這間位於桓澤的酒吧,自然而然也就被荒廢了!”
“只是,這一次司空家族遭此大劫,桓澤市所有的產業全部被王家、岳家分食而空,就連當初我們的傀儡鄧家都完全不把我們放在心裡了,司空家族殘留的黨羽更是四散逃竄,不知道躲在哪個黑暗的角落裡苟活著,卻是沒想到這間狼牙的酒吧,竟然是我最後能藏身的地方了。”
魏玖眉目一揚,心底微微一嘆,和司空家族的糾纏純屬無奈,而到最後,眼前這個可憐的中年男人,彷彿一夕之間老了幾十歲,而這一切的根源卻只是司空麟對舒錦惠的糾纏。
“好啦,該開始了!”司空陽突然目光一橫,然後面前的沙發竟然直接碎裂開來,司空毅狠聲說道,“你殺我兒子、毀了我整個司空家族,此仇,只能拿你的性命來償還。”
沙發碎裂的剎那,魏玖倒也反應不慢,連忙一閃而過,直接跳到一邊,眼神一橫,他知道有些事終究還是要了結的,而有些仇恨註定無法泯滅。
一柄斧子出現在魏玖的眼前,在魏玖心裡這大概是最寒光四射的斧子,而這一柄斧子之上鑲嵌著一顆諾大的紅色寶石,寶石之上光澤一閃,整個斧身瞬間籠罩上了一層血紅一般的火焰。
魏玖嘴裡輕輕一念,銀光一閃,虛天乾元劍瞬間出現在魏玖手裡。
雖然,魏玖明知此戰九死一生,甚至說得可怕一點,都甚至只能說成是十死無生了,眉頭一顫,卻是瞬間一股豪氣油然而生。
魏玖手掌一番,虛天乾元劍率先朝司空陽臉頰上砍去。
但實力的差距是無法遮蓋的鴻溝,只見司空陽只是手斧一番,赤紅色的火焰瞬間籠罩到魏玖的虛天乾元劍上,而後斧刃瞬間就把乾元劍的劍身震開,手臂一麻,魏玖的整個乾元劍都快被司空陽挑飛了。
“呵呵,不自量力,以你現在的修為和我碰撞到一起,真的是以卵擊石”司空陽嘆息的說道,“真的很搞不懂,為什麼這般傳承的司空家族就毀在你的手上了呢!”
魏玖嘴裡輕哼,然後又是朝司空陽砍去,嘴裡唸到,“九寅殺訣·疾!”
修為只見的差距永遠都無法泯滅,所以這一戰魏玖不能以硬碰硬,金丹期的修為,無法多次使用九寅殺訣,而倘若讓魏玖只能選擇九訣中的一訣,來達到四兩撥千斤的效果,恐怕也只有疾字訣了。
事實也的確如此,只見,一道一道的劍影瞬速的割破司空陽的衣服,然後司空陽身上瞬間就多出了兩條長長的傷口。
“呵呵,果然厲害!也難怪可以從老祖的分身手上逃脫,但終究是金丹期修為,不足為懼!”司空陽皺了皺眉,然後斧子直指著魏玖的臉頰。
魏玖心裡火氣層生,寒意的眼神看著司空毅,手裡的乾元劍一翻,然後魏玖輕輕朝司空陽的方向刺去!
十米,九米......
眼看著劍尖馬上就要接近司空陽的身軀,但就在這時,眼前司空陽的聲音消失在了原地。
魏玖一陣驚愕,但隨即替換的是滿臉的驚駭,彷彿想到了什麼不好的猜想一般,輕輕轉過臉頰,但還未看清,卻只覺得後腦勺一疼。
昏迷的剎那隻聽的司空陽怒罵了一句,去死。
然後魏玖的意識逐漸陷入無盡的黑暗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