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謝淮初靜靜地看她,被藏在心底的那股奇怪的感覺再度蔓延。
下一秒,他直接伸手攬上了姜梨的纖腰,將人扯進自己懷裡。
“你,你要幹嘛?”姜梨未料到他會有如此舉動,整個人被嚇到。
臉頰通紅,心跳加快。連說話都變得結巴起來。
謝淮初沒有回應她的話,微微側頭,一點點向她靠近。
眼瞅著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姜梨情急之下,沖著他的腳狠狠踩了下去。
“嘶。”謝淮初吃痛將人松開,眉頭輕皺。
“姜梨。”他抵了下後槽牙,沉聲喊她。
“我困了,再見。”姜梨丟下一句話,倉皇逃掉。
待疼痛散去,謝淮初靠著車子有些魂不守舍。
他抬頭看著霧濛濛的天。
回想起方才自己的行為,內心一陣煩躁。
該死,他剛剛竟然想親姜梨。
他本不是那種能被色性所誘導的人。
為何如今竟這般把持不住。
又是明媚晴朗的一天。
海城,聖安醫院,醫生辦。
謝淮初摘掉銀邊眼鏡,抬手捏了捏眉心。
有些不耐的看了一眼遠處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玩手機的人,冷聲開口。
“你還要在我這裡賴多久?”
邵莫言聞聲,抬了下眼皮,狡辯。“什麼叫賴啊,我可是專程來陪你解悶的。”
“呵。”謝淮初冷嗤一聲,“大可不必。”
邵莫言合上手機,起身來到他面前,戲謔的開口。
“謝醫生,我感覺自己最近總是渾身無力,頭昏眼花,你要不給我治治?”
“腎虛沒得治。”謝淮初看也不看他一眼,話語清冷。
邵莫言:“……”
怎麼就這麼無趣呢。
“晚上我在半醒組了個局,一起過去坐坐。”
“不去。”謝淮初故意不順他的心意。
“嘖。”邵莫言忍不住咋舌,雙手撐在面前的辦公桌上。
整個人向著他靠近了些,開口道。“淮初,你每天過得跟和尚似的,有意思嗎?”
“你連個漂亮女孩的手都沒摸過,不心癢嗎?”
“每逢夜晚,一個人孤零零的住在那個大別墅裡,不寂寞嗎?”
“很閑?”
謝淮初抬了抬眼皮,眸內滿是冷冽,話語間帶了幾分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