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石破!”
一擊不破,王勝洪暴怒,連連爆發氣血,雙拳連續施展巨石破轟擊,宛如一塊又一塊大石砸向孔連山。
孔連山也一次次爆發氣血,施展盤山不動防禦,雙方彷彿在拼消耗。
品級武學的施展,要以氣血之力催動,那會消耗掉氣血之力,多次施展氣血之力消耗過多,會降低自身的實力。
又是幾次轟擊後,王勝洪面色發白,氣血之力消耗許多,若再爆發下去,可能會損傷根基,得不償失。
一停頓,孔連山卻趁機揮掌拍打而至,一掌被抵擋,另外一掌則印在王勝洪胸口,砰的一聲,如擊鼓,王勝洪連連倒退,感覺胸口彷彿被擊碎一樣,疼痛不已。
“哼。”王勝洪蒼白臉色憤恨不已,教訓不成反而被擊敗,十分惱火,卻沒有再說什麼,徑自坐下。
“孔連山擅長防禦,若與之對戰,要麼尋得破綻,要麼以更強的攻擊擊潰,別無他法。”陳宗暗道。
接著,又有人發起挑戰,互相切磋,一場又一場。
大多數的切磋都施展築基武學,並且,也都是同等修為之間的對戰。
不同的人、不同的武學、不同的戰鬥風格,極大的開闊陳宗的眼界,進而形成一種積累,或許現在起不到什麼效果,但隨著時間流逝,將會在潛移默化中影響到陳宗日後的修煉,往更好的方向前進。
時不時又與楊憶古談論一番,抒發各自在戰鬥和劍法上的見解,互相交流。
“陳宗,你不過區區一個支族人,沒有資格與我等並列六小杰。”楊飛羽雙眼冒火,怒氣衝衝,拔劍直指陳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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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楊飛羽將對楊憶古的怒火,轉移到陳宗身上,誰叫他奈何不了楊憶古,而陳宗又與楊憶古相談甚歡。
不過既然有人指名道姓挑戰自己,陳宗當然不會拒絕,說實話,看過那麼多場戰鬥,他的手早有些癢了。
起身、拔劍,劍光輕輕晃動,走向楊飛羽。
“支族人就是支族人,連寶鐵劍都用不起,要不要我送你一把。”楊飛羽看了陳宗手中長劍一眼,嘴角掛起一抹譏誚,充滿輕蔑。
“好啊,就你手上那把。”陳宗的回答,讓楊飛羽滿臉愕然,繼而臉色鐵青,也讓其他人錯愕之餘,忍不住笑出聲。
楊飛羽這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一把寶鐵劍的價值可不低,更何況是送給一個自己討厭的人,想都別想。
“不要逞口舌之利。”楊飛羽聲音冷厲,一劍刺出,輕盈快速,赫然是圓滿的飛鴻劍法。
一劍緊接著一劍,劍光相隨,仿若飛鴻不絕,從各個角度刺向陳宗。
陳宗神色淡然,手腕一轉,長劍點殺而出,便有尖銳的鷹鳴唳叫聲響起,讓眾人誤以為有雄鷹撲落,十分刺耳。
論高低,鷹擊劍法與飛鴻劍法一般,但陳宗的鷹擊劍法可是修煉到入微之境,比圓滿之境飛鴻劍法更強。
一劍又一劍,眨眼,楊飛羽刺出的十幾道劍光盡數被擊碎。
劍光犀利,直刺楊飛羽眉心,刺眼無比,讓他無法直視,待他看清楚時,只感覺眉心似乎被針紮了一下,伸手一抹,有一點猩紅。
“好快的劍!”
“好犀利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