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難。
看鬼氣只是個怨氣不大的鬼。
張景韞手指畫印,金光浮現,覆蓋上鐘秋月的面容,她七竅上的鬼氣頓時被金光震散。
在三個人的視線下,鐘秋月悠悠醒轉。
“醒了醒了。”
江霖高興地喊了一聲。
“月月。”林盈盈激動地撲過去,抓著鐘秋月的手,“你嚇死我了。”
“盈盈?”鐘秋月眼眶發紅,“我好害怕。”
“沒事了沒事了。”
“兩位學妹,”江霖不得不打斷,“能說說具體發生了什麼嗎?我這大師都請來了,要是真有鬼大師肯定馬到成功,給你們把鬼除了。”
鐘秋月這才知道自己昏睡了三天,是閨蜜拜託學長請來大師才喚醒她。她顧不得拯救自己破碎的唯物主義思想,顫顫巍巍地說起當時的事。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和以前一樣,兼職結束以後回家,剛到家就停電了,我想出門找物業,結果門怎麼也打不開,就像有人把門關上不讓我出去一樣……”
“然後我就看見一個穿白衣服的女孩子突然站在我面前,我嚇壞了,就昏過去了,後來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林小姐呢?”
提起這個林盈盈就瑟瑟發抖,“三天前,我打電話問她兼職的事,電話打過去沒人接,我擔心她出事就去她住的地方看看。我自己有鑰匙,沒想到開門就看見一個白衣女鬼從從視窗飄出去了,月月當時就躺在地上。”
“啊,還有……其實一星期以前我就見過那個女鬼了……我和月月本來是住在一起的,有一天小區停電,月月不在,我突然見到一個白衣服的女鬼,我還碰到她的手了……那天之後我很害怕就搬走了,月月因為兼職方便一直住在那裡,而且她不相信,覺得是我看錯了,但我真的沒有看錯,我是真的看見女鬼了,不然她不在房間裡哪兒來的第二個人?”
張景韞:“白衣女鬼?你一星期前見過?”
“是。不過她沒傷到我是因為我遇到了一個道士小哥哥,從他那裡得到了一張簽名。”林盈盈心有餘悸,要不是那張“簽名”,女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本來鐘秋月這件事發生後,她想找道士小哥哥的,但她不知道對方在哪裡,鐘秋月又還在病床上躺著不醒。林盈盈沒辦法,只好找了江霖這個對玄學十分尊崇的學長,請他幫忙。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學長請來的大師雖然年輕但確實讓鐘秋月醒來了。
張景韞愣了愣,是他想到的那個道士嗎?
他沒再問下去,只是告訴兩個女孩兒:“按你們的說法,她住的地方有一隻鬼,那隻鬼很可能排斥住在裡面的人。”
“那怎麼辦?”
“我得去看看,如果她不願意主動離開,就要強行把她驅散。”張景韞說。
“帶我去看看鬧鬼的房子。”
“我去吧,月月剛醒,我帶你去。”
林盈盈主動攬下了這個引路的任務。
張景韞無所謂是誰,只要能找到那隻鬼就好。
……
謝玄之在京城找了三四天也沒找到岑玉的下落,對方無意中流露出的氣息只一眨眼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可見他是有意識地在躲藏。
而謝廷東的到來讓謝玄之暫時放下尋找岑玉的事。
“道長,總算見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