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家主再現話癆本領,甚至還有撒嬌賣萌的嫌疑,為了滿足自己的一顆色心,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更過分的是還要獻唱一首情歌,歌名叫《愛你在心口難開》
顏知渺:我看你口一點沒難開過!全是不害臊的話!
顏知渺禁受不住這番纏磨,迫於無奈點了她的睡xue。
咚!
蘇祈安倒頭呼呼大睡。
世界終於安靜了。
顏知渺的腦子卻被她吵得嗡嗡的,好累,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她抓過枕頭,塞進蘇祈安的腦袋底下,順便在其圓軟軟的翹.屁上揩一把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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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照常升起,金燦燦紅彤彤的掛於穹頂,有烘熱整片大地之勢。
熱汗濕透了蘇祈安的衣衫,逼著她醒來。
顏知渺梳好妝發後,用浸過水的涼帕為她擦洗後背,再找了套幹淨衣裳幫她換上。
乍一看妻妻和睦,仔細一看,顏知渺全程沒有笑臉。
用早食時,蘇祈安扯扯她耳朵:“你笑一個。”
顏知渺不客氣地打掉她爪子。
蘇祈安認錯態度良好:“昨晚我不應該鬧騰你,要不今晚換我給你親給你抱給你咬。”
“我近來要練功,決定禁慾了。”
蘇祈安如遭晴天霹靂:“禁……欲?”
“是的。”
“……”剛圓房沒幾天你就整這出,不等於魚水之歡進行到最後一步你說你要出家麼。
蘇祈安:“要禁多久?”
顏知渺胡說道:“八、九年。”
“和離吧,我另找一個。”
顏知渺揪住她的臉包子,用“魔教教主瘋起來會屠盡天下負心人”的狠戾表情道:“你試試?”
蘇祈安失落的遙望碧空,開始思考“婚姻對首富的意義究竟是什麼”。
最後不死心地問:“我能納個妾嗎?”
“可以,”顏知渺飛快的答,“反正日後我做了女帝也要廣開採選,擴盈後宮。”
蘇祈安小拳哐哐捶桌:“我們確定要這麼相愛相殺?”
“也可以只相愛不相殺。”
“那親一口。”
顏知渺不假思索挑起她下巴,印上一道嬌豔唇印。
“你不是要禁慾麼?”蘇祈安美滋滋道。
“美色當前,怎麼可能禁得了。”顏知渺明眸善睞,淺淺一笑,後又自覺失了言,忘了還在生那初戀的氣呢,往回找補道,“晚上你還睡床尾。”
多虧她這提醒,蘇祈安喚進藥嬤嬤,吩咐將那張大床榻搬去庖廚劈了當柴燒,換回原來的那張小床。
藥嬤嬤笑逐顏開,盯著她下巴的唇印移不開眼,暗道,太夫人的虎狼藥方真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