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過去照著白越的腦袋拍了一下。
“愣著幹什麼,走啊!”
沒有絲毫被發現的窘迫。
白越屁顛屁顛的跟在蘇茶的身後。
蘇茶並不知道白越的計劃,所以從後臺直接出了大會堂。
白越知道了蘇茶的心意,什麼事都拋諸腦後了。
也忘記了大會堂還有一群等著他訊號的人。
這些人在暗處等了半天,直到觀眾席上一個人都沒有了,也沒見白越帶著蘇茶從後臺出來。
他們派出一個人潛入後臺去看看,到底什麼情況。
那個人進去的時候是偷偷摸摸的進去的,出來的時候確實光明正大出來的,而且還是一臉的黑線。
他一出來,暗處的幾個人就問他什麼情況。
那個人黑著臉說“裡邊一個人都沒有了,越哥他拋棄了我們。”
“……”
幾個人沉默了,耍他們呢?不是說好今天表白的嗎?這花都準備好了,人不見了。
最後這幾個人帶著一大束玫瑰從大會堂無功而返了。
這玫瑰沒送出去,只能淪為幾個人發洩怒火的小可憐了。
誰讓它的主人拋棄了它呢?
在大會堂這麼一折騰,已經過了幾個小時了。
蘇茶停下腳步,看著跟了自己一路的白越。
“白越!”
“嗯?”
被蘇茶這麼一叫,白越立馬挺著了腰板。
“我和池蕾說的話你應該都聽到了吧!”
不是疑問句,是陳述句,蘇茶肯定白越是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