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則是認真的遵循著斯文男的話,好好的培養同學感情。
沒人來打擾蘇茶,蘇茶倒是樂得自在,畢竟今天心情不好,也實在是沒有精力去認識什麼朋友,改天再說吧!
想完,蘇茶就趴在了桌子上,睡起覺來。
白越從一班出來,沒多久莫名的打了個噴嚏,有點莫名其妙。
白越沒在意太多,朝著醫學系一個從不開放的實驗室走去。
等到了實驗室門口,白越毫不客氣的推開了實驗室的門。
裡邊一個斯文男人正在做實驗,因為白越的動靜沒控制好力度,多滴了幾滴試劑。
男人沒抬頭,一臉無奈的嘆了口氣,惋惜被毀掉的試劑,頭也不抬,直接把毀掉的試劑扔到專用垃圾桶裡,拿起試管沖洗。
“這麼暴力,不怕斯文三好學生的名頭壞了?”
“我來是有正事和你聊。”
說著,白越自顧自的坐到了距離男人不遠的凳子旁。
白衣大褂男人瞄了他一眼,又看了眼大開的木門“把門關上。”
白越嘖了一聲“真麻煩。”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是身體還是很誠實的走過去,把門關好,重新回到位置上坐下,等著男人把所有東西都洗漱乾淨,和自己探討。
男人撩了一眼緊閉的門,出口“你說,我聽就好!”
意思是他不打算停下手中的事情。
“哥,我的夢發生變化了。”
“啪……”
試管從男人手裡脫落。
白星抬起一直低著的頭,看向白越。
“你,說什麼?”
這是一張怎樣的臉呢?相比於白越的瘦弱,他看起來身體健壯,五官就是白越放大了幾杯的立體感,兩個人各有各的特色。
如果說白越的斯文是裝出來的,那他哥那就是真正的斯文敗類了。
白越看了眼掉在地上的試管,覺得他哥不太正常,平時試管什麼的就是他的命,這次自己打碎了竟然沒動靜。
“我的夢裡多出來一個女孩。”
白越只是這樣說,並沒有說出蘇茶的名字。
他總覺得哥哥有什麼事情瞞著他。
白星低喃“終於出現了嘛!”
“哥你什麼意思?”
白星從操作檯離開,坐到了離白越不遠的椅子上,雙手交叉。
“我們家族流傳下來的病症你應該知道吧!”
聽到這個,白越拳頭握了握“我知道,因為這個病症你一直在做實驗,企圖除掉這個病症,但這跟我的夢境有什麼關係?”
“我們這種病症一旦得上,不出五十歲便會悄無聲息的死掉,而生前五十年的身體狀況一般來說更是比常人的弱上一些,如果想短時間變得比正常人強,那就得燃燒僅有的五十年生命,一旦燃燒完剩下的壽命,就會死亡。”
白星微微停了一下,繼續說。
“但你卻是個例外,你從出生時檢查就沒檢查出這種病症來,當時我們都以為你還小,所以才檢查不出來,但幾年後我們帶你去檢查,還是沒有任何改變,你表面上雖然瘦弱,但是和常人沒有任何區別。”
“這是這麼多年來唯一的一個特殊例子,我想從你身上一定能找出破解這病症的關鍵。就在兩個月的體檢時,我看到了你的體檢報告,上邊你的某些細胞正在發生變化,準確的來說,是你的腦細胞,就在那一天,你和我說你最近經常做一個相同的夢,我覺得這就是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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