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眼前還出聲說了這麼一句。
容禹脫衣服的手一頓,低頭撩了眼那裹的嚴嚴實實的人兒。
衣服脫掉,人朝床邊走去,掀開自己的被子躺倒了床上。
容禹一上來,藏在被子裡的她耳朵不自覺豎了起來。
黑夜中人的聽力最為敏感,特別是現在溫伊豎著耳朵拼命聽了。
身旁人的呼吸均勻且沒有一點動作,想來應該是已經睡著了。
強撐著的意識漸漸迷糊起來,警惕放鬆,不一會人就睡了過去。
……
怎麼身體動不了了?
睡夢中溫伊想要翻身,奈何翻了好幾次都沒動彈的了,眉頭皺了皺,不情不願睜眼。
入眼的是白花花的東西,看的她蒙圈極了。
腦袋卡殼了半天才想起昨天容禹來了,她和容禹同床。
那這還散發著陣陣溫熱的白色豈不是……
想到是什麼她眼睛都瞪大了,眼睛到處掃,發現了讓自己動彈不得的源頭。
這個放在容禹腹肌上的手是誰的,那個搭在容禹腿上的腿是誰的?
不僅是她抱著容禹,容禹的手和腿也盤著她。
所以說……
到底是她把容禹當抱枕了還是容禹把她當抱枕了?
經過內心的一番爭鬥,她覺得自己將容禹當成抱枕來抱的機率更大一些。
原因是:容禹這種人怎麼可能有抱抱枕的習慣啊啊啊!!!
溫伊嘗試著從容禹懷裡出來,容禹抱的不是很緊,小心翼翼將容禹搭在她身上的手拿開,在然後是腿。
經歷一番戰鬥,成功從容禹懷裡抽出身來。
赤腳站在地面上背對著容禹鬆了口氣,不放心的扭頭往後看了一眼,確定容禹還沒醒後迅速穿好衣服出了房間。
聽到關門聲床上原本閉眼睡覺的男人睜眼,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