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氣憤地直跺腳,回到芷藜宮將此事告訴清零,氣不過來:“公主,那楊戩還真是給他臉不要臉,我這般暗示他,他居然不來看望你。他以為自己是誰啊?”
“行了,”清零暗下臉來:“以後楊戩來的時候,多給他些笑臉,不能讓他的心思離開芷藜宮。你們說話的時候也注意些,對楊戩客氣點,說明白些。”
“諾。”
這些丫鬟沒有機會邀請楊戩來芷藜宮了,這幾天楊戩都沒有再踏入非凡宮一步,自然也就沒有再去芷藜宮了。那些丫鬟每日都是空手而歸,被清零好生罵了一頓。
楊戩在家裡神不思蜀,思緒混混,想去看望清零,但總是覺得不必了,更需要他看望的是木小卉啊。這兩天她過地怎樣?弛豫有沒有再去騷擾她?她沒有用玄木葉傳音給我,應該是沒事吧?
木小卉在惋惜齋裡,每日在醒靈鍾裡入睡,睡之前都會自言自語:“楊伯父,楊伯母,你們的兒子楊戩怎麼那麼忙啊?他為什麼不來看我呢?我好希望他每日來一下,就算說句話也好。可是他要花時間在那遙遙無期的清零那裡,他怎麼那麼傻啊?楊伯父伯母,不要讓楊戩傻下去了……”
楊戩奇怪木小卉怎麼連續十天沒有給他用玄木葉傳音了,以前她每天都要傳音一次,說到楊戩煩了才肯罷休,現在是?
楊戩不能再停留了,他要去看看木小卉到底怎麼了。
惋惜齋,首先看到的是石桌上滿桌子的寶物,那都是弛豫東宮裡的上聖寶物。
狄仁傑繼續說:“是的,富人們霸佔了所有還有水的溪流,井水,窮人們只能乾死。我身為大俠,看不下去,自然要去管一管。結果,自己搭上性命了。”
“狄兄為眾多窮人的生計而散命,閻羅王定會判你下輩子享不盡的福。”錦華安慰他。
狄仁傑嘆氣道:“我怎樣不要緊,只是希望雨神趕快出來,為眾生解解渴吧。可那太陽怎麼就那麼烈,雨神,雷公似乎都一個月不見了。”
太陽很烈?那肯定是弛豫生氣所致,仗著他自己有個鈺君的爹,就隨意橫行。我要去阻止這烈日。可怎麼出去呢?錦華想著。算了,大不了再被懲罰一次,先去為蒼生擋住那如火的烈日吧。
她悄悄對狄仁傑說道:“狄兄,等下,我附在一亡魂身上出去,我要擋住那烈日。但需要你的幫忙。幫我鬧點事,引起厲鬼們的注意,讓我順利地出去。”
“你,附在其他亡魂身上?你是?”狄仁傑目瞪口呆。
這個地牢是關押待審亡魂的地方。亡魂們聽說錦華是鬼,又感到她身上的陣陣寒氣,都嚇得遠離她。雖然她很漂亮,但沒有亡魂靠近她。
錦華只有等待自己哪日被認定為已經“悔過”而被放出去,然後與木小卉逃離天庭的實現。
候審亡魂進進出出,錦華好像和他們說句話,連句問候,道別的話也好,但沒有亡魂理會她。
突然有一亡魂進來,一臉不服的樣子,就隨意做到了錦華附近,也不怕她身上的寒氣襲人。
錦華覺得這個亡魂似乎不簡單,就與他聊了起來:“敢問這位大哥,你叫什麼名字?”
“狄仁傑。”此亡魂答道,不服中有點哀嘆。
“你是如何來到這地牢的?為何沒有直接被審判去轉世?”錦華問道,她還想從他口中得知人間的情況。
婼嬙哼一聲,嘴角彎了一個高弧度:“這個陸修遠腦子夠聰明,許多次連我都甘拜下風,只是慾壑難填,她等不及地要離開千蕊殿成為上仙,所以今日就沒能聽出我話外之音。”
“屬下愚鈍,娘娘的意思是?”
“難道你忘了以前有個‘思修仙子’?今日陸修遠是高興過頭了把這重要事給忘了,以後看她如何接受。”婼嬙那長長的丹鳳眼充滿的不是魅力而是殺氣:“陸修遠喜歡弛豫,那就讓她跟弛豫成一對吧。”
“要是陸修遠和弛豫成一對豈不撮合了木小卉和錦華?娘娘為何不想法讓錦華和弛豫在一起呢?”皙白問道。
婼嬙不再言:“我困了。”
皙白不再說。
確實是久旱逢甘露的情景。是誰造成了那麼久的旱災?木小卉一想:定是弛豫這個恃權而驕的傢伙。錦華要去治理大旱,必先去治理弛豫了。
一來到火照宮附近,就看到弛豫抱著暈厥的錦華,緊急地喊著:“錦華,你怎麼了?醒醒,醒醒,我不再生氣了。”
這下換木小卉怒火中燒了,但他不是火照君,沒能造成人間大旱,就是搶過錦華,抱著她,心疼地說著:“錦華,你怎麼會這樣?醒醒,我是木小卉啊。我們久別重逢,你就這樣面對我嗎?”
弛豫立刻上前抱住她:“錦華,你沒事吧?”
“火照君,你去看看人間吧。真的是因你的怒氣而大旱一月,寸草不生。以後,別再這樣了。”錦華一點微弱的力氣說著,暈過去了。
“錦華,錦華……”弛豫喊著:“你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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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正在一重天囚禁的木小卉,心裡煩躁地很,也不再念詩了。不知是因為太過思念錦華還是感覺到她災禍臨頭。
牢門開啟,呂洞賓盯著他:“木小卉,你要去哪?”
“師父,我出去透透氣。在這牢房裡,感覺很悶。”木小卉心裡急著要去找錦華呢。
呂洞賓怎麼看不出:“木小卉,你已解禁了,第一件事該去向鈺君稟報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