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切莫胡說,楊戩並未對下仙無禮,”木小卉不許別人汙衊楊戩的名聲。
弛豫卻抓住這事不放:“剛才我找遍了惋惜齋都沒看到你們,怎麼你們現在一塊從裡面出來啊?”
太子的氣勢就是審問他人。
楊戩想和他吵,木小卉拉拉他衣裳,讓他冷靜,對弛豫道:“剛才是在練習陽道劍法,這惋惜齋不適合,於是下仙就請小聖爺為下仙立了個結界,將陰氣全部驅散,才得以修煉陽道劍法。所以太子殿下才沒找到下仙。”
“哦,這樣啊?”弛豫鄙視地看了楊戩一眼,隨後對木小卉問道:“今天我帶來了這琵琶,木小卉你來舞一曲,要邊唱邊彈邊舞。這琵琶是天庭寶物,無人有靈性奏得了它,就看你……”
“既然無人奏得了它,那下仙作為地鬼出身,又怎能奏得了?只怕一觸碰這琵琶便是辱沒了他?下仙以為不妥,還請太子回宮,莫再到此惋惜齋不祥之處來,”木小卉已經送客了。
弛豫是趕不走的,尤其是木小卉。楊戩幾次要動手,木小卉都扯了他衣襟,後來捏了他,到後來掐他,不許他得罪弛豫。
弛豫說著各種好處,總結為一句:“我認為世間只有你配彈奏這琵琶,其他人碰它才是羞辱它。”
為了讓弛豫趕緊離開,木小卉決定試一下,結果琵琶,弛豫點了一曲:“小卉就來一曲《縱橫捭闔》吧。”
木小卉轉身面向楊戩:“徒兒木小卉敢問師父喜歡聽何曲子,徒兒在此為師父彈奏,演唱,舞蹈。”
弛豫望望上空卻不以為然:“錦華就不是那樣的女子,那次鄔揚被莫名罰下凡間,你哭鬧著說喜歡我父皇。我怎麼看都是你在胡鬧,現在我問你,你崇尚還是喜歡我父皇呢?”
錦華該怎麼回答這話呢,氣地直跺腳:“弛豫,你猜得到那時我是為了救鄔揚才說了謊話。可是你的父皇那麼不近人情將無辜的鄔揚給罰下界,這算不得明君!”
“嗯。”弛豫只輕聲回應一下,看著天空白雲發呆。
錦華奇怪問:“我說你父皇不是明主,你也不反對?”
“啊?”弛豫似乎是從幻想中走出,還沒全聽明白錦華的話呢,等錦華再說了一遍,他才反應過來,不過他說的 話是:“對不起錦華,我提到了鄔揚的事,讓你傷心了。”
唉,真沒法跟他溝通,所以說不是心心相印就不是戀人不能成對,錦華真的有點累了煩了:“我去修煉去,弛豫你在這也沒什麼事,要不指導我修煉?”
弛豫卻是窮追不捨,雖今日心情黯淡了,但還有明日呢,他收拾好不快的表情對錦華說道:“可是我想聽錦華你唱開心的歌曲,就像《離騷》、《青山》、《圭山》等等。如果今天不想唱,那明日再唱吧。”
錦華不願他明日再來,就皺眉頭問道:“弛豫,你還不明白我剛才話裡頭的意思嗎?”
弛豫以為她是要否決自己的愛,要趕自己走,他害怕了,就連忙說:“錦華,我知道,你說吧,我都聽你的。”腦袋晃盪眼神閃爍不清不楚。
錦華看他是在迴避,於是錦華就從另一方面責備他:“弛豫,其實眾仙都知道你和穆曉萼木小卉兄弟三個是鈺君鈺君禪讓的三個人選。而你是鈺君的獨子,但我看你一點不在意此事,整日遊手好閒無所事事,不去管火照宮的事,也不去完成鈺君交給你的任務。難道你不想去奮鬥爭取嗎?”
“錦華,唱首歌來聽聽吧,再彈彈豎琴好嗎?”弛豫在石凳上坐下了,不肯走了。
錦華這下就嗨著頭,怎麼辦呢?只有婉轉迂迴地趕他走了,切莫直說,以免他性子爆發。
“可是我不知弛豫你現在想聽什麼歌啊?”錦華問著,思著自己要用怎樣的歌隱晦含蓄地表達自己於他無意的意思。
弛豫想了想,迎著陽光沐浴道:“錦華你唱的什麼都好聽,你隨便唱一首吧。”
好機會,錦華這就說開了:“要不弛豫你填一首詞給我,我譜曲來唱吧?”錦華說地很輕鬆。
那就婉轉些說吧:“弛豫,我覺得你的火照宮少了一盆好看的花……”
“這蝴蝶花偏陰,如果將它帶到火照宮去它會被燒死的。”弛豫嘆息道:“若是給其他姐妹,她們都不配擁有蝴蝶花,除了清零姐姐,但是清零姐姐只想要非怪君穆曉萼送的東西。我該將蝴蝶花送誰呢?”
弛豫這張感情牌好讓錦華難過啊,可錦華念著以前吃的虧,決定狠心下來:“不如將它播種到凡間,讓凡間開滿蝴蝶花,共想這聖花帶來的福氣。這不是一造福的好事嗎?”錦華臉上盪漾起兩小梨渦。
“嗯,好吧,就這樣吧。”弛豫端著蝴蝶花,伸出手指從中抽出花種子來播撒向凡間東南西北中,讓各處都開著蝴蝶花,最後將這盆蝴蝶花降落在凡間某處:但願凡間都為我祈禱,讓你為我而感動,蘭花美如許,源心如明鏡。
錦華見到木小卉來了,卻已覺得自己骯髒了:“木小卉你殺了我的魂靈,我不想再活下去了,對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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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華你別說話,待我殺了這個淫賊,我們依然像以前那般。”木小卉傲氣地向弛豫挑戰:“放開她!”
砥礪劍隨著木小卉百步穿楊而來。雖然這裡是弛豫的地盤,但是對木小卉而言並不可怕,弛豫必須防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