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木小卉只相信楊戩,婉拒了弛豫的好意:“怎敢讓太子殿下為下仙輸入元氣啊?”隨即望著楊戩,快要暈倒了。
楊戩已經過來給木小卉輸入元氣了。她並未損傷太多,只是太累,所以一會兒就好了,恢復了紅彤彤的面容和水靈靈的雙瞳。聲音也脆生生的:“徒兒謝謝師父。”
弛豫感覺自己白來了一趟,但是他要有所獲,“木小卉,看這琵琶只有你能演奏,就送你了。”一擲千金的樣子,揮金如土,只為博得佳人一笑。
木小卉卻是對他按禮節說話:“怎敢要此寶物?豈不折煞下仙的壽命?還是請太子拿回去。”
“你平時不是喜歡彈奏嗎?”
“話雖如此,但下仙無功不受祿。”
“我說送誰就送誰。”
“那下仙就只有把這琵琶送到金碧宮鈺君處了。”
……
木小卉和弛豫一陣辯駁,終於讓弛豫帶著琵琶走了,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啊。
楊戩今日很多話問木小卉:“終於不用喊師父了,我聽你喊師父喊地不順耳。”
“我自稱徒兒也不習慣,嘻嘻,沒事,只要弛豫不來煩,我們還是各自稱呼對方姓名,”木小卉咧咧嘴,吐吐舌,頑皮地笑著。
“你今天敢這麼對弛豫,不怕小魂不保啊?”楊戩對此不解。
木小卉踏著小步子走著,看著天空,舒爽了:“嗯,因為楊戩你在這裡啊,我害怕那弛豫嗎?”
因為我在這裡?好,就為你這句話,我保護你定了,木小卉。“那琵琶的確是難得寶物?你為何不要?”
陸修遠回答:“是的。錦華感激火照君,就將此二物帶在身上。”
“那就好。”婼嬙已經有計策了:“明日在金碧宮召集所有上仙。”這是對皙白和黛墨的命令,讓他們去發請帖,婼嬙自己則親自去請鈺君鈺後。
陸修遠已經猜測到婼嬙的意圖,可她不想讓錦華和弛豫就這麼在眾目之下成一對兒,她著急啊:婼嬙娘娘,你不能害了弛豫,他是我喜歡的。
陸修遠回到她的薰煙樓,思來想去,覺得不能讓婼嬙得償所願,想想明日的情景:若婼嬙硬要說錦華和弛豫不軌,那麼木小卉自然是不願意的,而錦華也會極力反駁。那麼,有辦法。
陸修遠去了一趟金碧宮,找到現在的金童,透過薰煙花向他傳遞了訊息。爾後滿意地走開,等著明日的好戲:錦華你這個淫賤的女人,終於要原形畢露了,就等著天庭將你撕成碎片吧。
經鹹宮裡,婼嬙在和陸修遠商量著:“你是什麼時候知道弛豫喜歡錦華的?”婼嬙覺得被這丫頭牽著鼻子走,心裡很不舒坦。
陸修遠不能讓婼嬙討厭自己啊,就細說了一番:“因為小仙常去錦華的沙華院,又看到火照君也去。按理說,火照君是不該去沙華院,可錦華和小仙都沒法趕他走啊。一開始,小仙自作多情地以為火照君對小仙有意,心中惶恐不安,後來發現錦華手腕上有火照君的‘千心墜’,就起了疑心。再後來,發現錦華有瓊瑰螺旋,那是火照君的隨身寶物。小仙覺得錦華沒有本事從火照君處盜來,定是火照君贈與她的。於是小仙就確定了這想法,卻又不敢說出。畢竟是火照君所戀,我又豈敢揣測?可是到現在,錦華和降魔君已經是亂了,又和火照君牽扯不清,這豈不亂了天規?小仙煩惱著,就將這猜測告訴了娘娘。”
只是這呼吸也被他的熾熱愛戀所籠罩而不順暢,她似乎是後悔了似乎是痛了“木小卉,不要”連喊的聲音也是低吟的,卻刺激著木小卉更大的爆發,越發要侵入她體內。
“木小卉,我痛。”錦華沒能再說什麼,除了急促的喘氣。
木小卉深入後,錦華想要逼他出去是不行了,可她想緩慢他的速度,不讓他那麼得意,就夾緊了雙腿。這怎麼行?還不變成了激將法?
木小卉前進的動力洶湧狂潮而來,最終錦華的防線徹底奔潰,任他摧毀自己的層層阻撓佔據所有。
而木小卉還不滿足,手在尋摸著他認為沒有查閱到的地方,錦華的每一處都是值得品味的,細細的,狂熱的都可,永不厭倦。
他終於停下,錦華得以休息蜷縮在木小卉懷中,那汩汩流出的血液讓她還覺得痛,有點嗲聲嗲氣:“木小卉,我是完璧之身,只可你擁有,誰都不準碰。”
木小卉還是冷冷道:“我以後不會讓別人侵犯沙華院的,我會為你立結界,誰也別想來騷擾你。”
“那你呢?你下次什麼時候來看我?”錦華希冀地問道,仰頭望著他。
木小卉沒有作正面回答,只是:“我不是在處理天庭公務嗎?所以很難有確定的時間來看望你。錦華,我們還須等。”
“不了,等不了了,再等,你會變的。”錦華痴痴地看著他,眼裡心裡全是他,已沒了自己,褪去衣裳了。
木小卉訝異:“錦華你做什麼?”
錦華迷濛著雙眼看著他:“我們本就是要成親的啊,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呢?今日錦華就全身心完璧奉送給木小卉,木小卉你可要永遠記得今日,以日月為媒以扶危劍為聘,我們成親洞房。就在這沙華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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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華隨木小卉回到沙華院,一直在低聲哭泣“木小卉我對不起你”。
木小卉雖然剛才是要去救錦華,但現在心裡怒氣無處發,就翻起了舊賬:“以前院子裡的石桌石凳呢?你屋裡的樂器呢?都是弛豫送的吧?他早就狼子野心難道你看不出來?”
“我只當他是好友。”錦華解釋道。
木小卉“哼”一聲:“現在,石桌石凳呢?樂器呢?都不見了?你要毀滅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