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上不得場?二郎,別聽她們胡說,你使得很好,今天姐姐困了,就不遠送了,”清零婉轉地送客了。
唉,你何時遠送過我?罷了,我自己走吧:“下次再來看望清零姐姐。保重身體。”
清零又對楊戩說謊了,楊戩不是傻子,以前沉迷在愛裡,沒有發現,現在看地清楚些了,比如今天:清零犯的是西風溼邪,會讓人仙都難眠;常見的東南風溼邪才會讓人仙犯困。剛才清零隻是不想看到楊戩罷了,所以找了這麼個理由。
楊戩無奈地接受了,誰讓他愛清零呢?走出芷藜宮時候,還聽到丫鬟們笑“像人間耍猴一樣”“戲班子裡唱戲的”……
楊戩回頭去掃了丫鬟們一眼。丫鬟們趕緊拋開了,都怕被楊戩的天目瞳給灼傷。她們從心底是害怕這位混世小魔王的,只是仗著楊戩對清零那無所求的愛和付出,才敢在背後指指點點,拿楊戩做茶餘飯後的笑話。
都是些無聊的仙姬丫鬟,被她們的上仙處罰過,就把她們認為更低一級的楊戩來出氣,卻不懂什麼是“相逢何必曾相識”。
楊戩想得開,不去和這些丫鬟慪氣,只是傷心難過清零對他的不在意,把他的愛當驢肝肺不說,一點不在乎,卻又看似那麼關心楊戩,讓楊戩對她的愛慾罷不能。
難受煎熬的楊戩,沒有回家,而是返回去了惋惜齋……
芷藜宮內,清零和丫鬟們對剛才楊戩表演的象形拳,戲說了個不停。“有意思,楊戩挺不錯啊,”
清零卻是已猜了個八九分,鄭重道:“錦華,你不想說也罷,但我提醒你一句,感情要執著從一。”清零說地婉轉,錦華聽地難受:清零,你不知我的難處啊。
錦華戴上清零送的手鍊,看著:“真美,還能做保護傘。清零姐姐,謝謝你,我這就裝作是你的丫環,去世汐宮,找尋那個玄光鏡,看看自己的第一世是否與眾不同,光芒四射。”
錦華蹦跳著離開芷藜殿,清零望著她離開,笑了:可愛的姑娘。糟了,忘了告訴她,木小萼在那裡,她該小心才好。
錦華來到世汐宮,感到一片仙氣:這裡是原初先賢修煉之地,比七公主的蕊珠宮更有仙意啊。
她旁若無人的從旁邊的房間走進去,真的找到一面鏡子:這就是玄光鏡吧?趁人不備,趕緊照鏡子。
錦華此時像只小猴子一樣偷偷摸摸的。
錦華不會因清零的一句話就改變自己的想法,她覺得如果依賴著木小卉,讓他無法成為鈺君的儲君,那麼自己就是自私的。
望著芷藜宮的窗外,一棵垂柳的柳枝飄揚飛舞。
錦華依著窗戶,感覺悶悶不樂:“其實,人間的垂柳和天庭的垂柳一樣美。凡間的桃樹下是我和木小卉琴瑟和諧之地。”
清零過來挽著她:“真巧,這棵垂柳樹下,是我和木小萼鸞鳳和鳴之處。他應該還記得吧。”
“清零姐姐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告訴我?我現在已清楚,這樣的事雖美妙,但對你和木小萼在天庭的地位都是有害無利的。你怎麼會告訴我呢?”錦華很詫異清零對自己的信任。
清零一言道出自己的壓抑:“我想有個知心姐妹可以說說話。你就是,錦華,我相信你,不是亂言之人。”
清零將新任鈺君競選,三位候選人的事全部告訴了錦華:“這就是木小萼從前和我相愛,現在卻一直遠離我的原因,他崇尚我父皇的寶座。害怕因與我相戀而違背天庭禁令而被取消資格。”
“原來如此,木小萼他覺得權力比愛情重要。害得清零一片痴心付之東流。可是我想,他自己心裡也是痛苦的,強忍著思念你的心情,近在咫尺卻不能與你相見,如遠在天邊。”錦華為他們兩皺眉了。
但很快她就想到一個解憂的辦法:“清零,你或許可以這樣想啊,如果木小萼登上了寶座,他就是主宰,他要做什麼,誰都無法阻攔,到時你肯定是王后。如果他沒有登上寶座,那麼你和他還是可以在天庭逍遙自在。有你父皇的保護,誰都不敢說你們。”
木小萼和木小卉趕緊“逃”走了。
“都是你弄出來的禍事,差點連累清零。木小卉,你剛才也知道對絳幼說相戀是違背禁令的,可你自己比她還過分。你現在趕緊把那個錦華送回沙華院去。你自己呢,回尚青宮,向鈺君寫奏本,說已學到很多處理事務的方法,請求更多工。我們共同的對手是弛豫,你清醒點。立刻去。”木小萼一大段話就是說木小卉該怎麼怎麼做。
木小卉心裡全是錦華,哪裡聽得進去,腦子都快爆了:“我知道了,哥,你先回尚青宮吧。我這就去找錦華,送她回地府。”
“哥,我知道了。”木小卉匆匆離開對自己說話像個老大媽一樣的兄長。
“你別騙我啊。”木小萼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時的錦華在清零的芷藜宮坐著品茗,與她相談甚歡。
“我喜歡世間萬物,不願看到它們其中任何一個受傷。但是,在地府,總會有那些作惡的亡魂出現,閆鑼王不得不判罰他們來生禍多於福。”錦華說著自己的難受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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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木小萼來了,源初仙賢的弟子就是更有派頭,說句話也像是在發表演說:“木小卉,別在此玩樂了,快回到尚青宮去,免得被說閒話。”
木小萼本是來平定蕊珠宮這裡對清零不利的局面,卻不想公主們炸開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