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弛豫看看楊戩,疑竇叢生,再看木小卉:“楊戩會被你左右?”
木小卉臨機一動:“小仙手上有小聖爺的把柄。”
“什麼把柄?”弛豫對此十分感興趣。
木小卉搖頭道:“如果說出來,那小仙就無法跟隨小聖爺習劍了。”
楊戩看木小卉這樣製造髒水往自己身上潑,很是責怪這傻丫頭,雖知道她好心,但是不想她這麼做,便對弛豫道:“你別聽木小卉所說……”
“木小卉有你的把柄,楊戩,你給我收斂著些,現在馬上離開,以後不用你來教木小卉習劍,我來便可,”弛豫轉眸向木小卉,等待她的回話。
木小卉卻讓他大失所望:“小仙已經習慣了小聖爺的劍法,若冒然更換劍術,只怕會走入邪道,因此小仙還是得跟隨小聖爺習劍。望太子諒解,不要逼小聖爺離開。也請太子回宮,以免在此處招來閒言碎語。”
木小卉句句為弛豫著想,卻是句句婉拒弛豫。弛豫氣地哼哼,離開了惋惜齋,暫時的。
楊戩不送了,木小卉也不送了。
楊戩這就要批評木小卉一頓了:“剛才胡說那些做什麼?居然說你威逼我,把你自己說成個不潔的女子,你當好玩啊?弛豫是怎麼楊的性子,要我一一說給你聽嗎?”
對於楊戩的呵斥,木小卉並不後退,而是振振有詞地辯駁道:“剛才弛豫要說你和我有不軌之事,如果那樣,你以後就沒半點機會獲得清零了!”
婼嬙手指揉揉太陽穴,不屑笑道:“錦華聰明,想到利用上仙來讀經書,她自己聽著謄抄,但是卻不知這經書會被篡改亂排序。難怪她練不成《定女心書》,若是照著這本亂序的謄抄本練下去,她可就自己送走了魂靈,要麼就墜入魔道。她得感謝我幫她及時收回來這本字帖。”
婼嬙練過《定女心書》,已經對這經書爛熟於心,所以很快看出謄抄的經書是亂序的。
素皙就想到了:“錦華是自己排錯序了嗎?”一想:“不對,如果錦華排序亂了,那陸修遠是如何再謄抄來練了真正的《定女心書》?”再一想:“是陸修遠,她謄抄之後就把錦華的字帖給篡改了,亂了,弄得錦華沒法修煉。”
“嗯,”婼嬙滿意地點頭:“素皙你總算是猜測對了。”
婼嬙奸笑著看著遠方舒緩了一口氣:“錦華啊,你還真是不祥之物,誰都討厭你啊。別說本仙害你,你那自詡為好友的陸修遠可是暗中害你於無形啊。她恨你可比本仙更甚!”
“娘娘,屬下看,那陸修遠是嫉妒心極深,女子之間嫉妒起來,可比男子兇猛十倍百倍啊。”素皙是雌蛇,懂女子的心思。
沙華院。
錦華不知素皙和黛墨怎會這麼急匆匆來,且沒有化作仙子的模樣,只向她宣佈“婼嬙娘娘有令,錦華資質淺薄,難修煉《定女心書》,我等來將經書收回”。
“你們翻我書案做什麼?”錦華對這突如其來的大掃蕩很是奇怪,她有點開心婼嬙終於不讓自己練《定女心書》了,但不知這兩位蛇護法是在翻什麼,於是就去推開他們:“我把經書拿給你們就好了,你們不要弄亂了我的書案!”
素皙和黛墨不管錦華說什麼,就只管翻經書,搜字帖,整個沙華院被弄得亂七八糟七零八落。一本本書被素皙和黛墨從書案上扔到地上。
錦華擔心他們翻走了自己的《諸仙冊》,那可是僅此一套啊,雖自己已背地滾瓜爛熟,但還是不想被他們翻走。可錦華不是這兩大蛇護法的對手啊。
唉,人家都開口了,再不站開些就會被趕走了,再說了,木小卉和弛豫也不必擔心鄔揚和錦華之間啊。不必吃這醋,太小心眼了。既然自己將鄔揚請來安慰錦華,現在眼見錦華心情好了,就讓他們說說話吧。
只是,木小卉和弛豫在屋裡是來回踱步,都嫌對方煩。
“其實弛豫你大可不必跟著鄔揚來,以前我來火照宮找鄔揚多次,詢問他情況又不是一回兩回,也不見你在堅守崗位,關照下屬。現在是什麼意思啊?”木小卉無聊地撥弄著錦華的琥珀簾。
弛豫身上有一顆琥珀珠,就是錦華送他的,所以也跟著發光起來,弛豫連忙用裳擺遮住那發光的琥珀珠子,並斜眼說木小卉:“我在不在崗位跟你何干?你玩弄姑娘家的東西做什麼?無聊。”
是無聊啊,都沒好話說,都想著去偷聽,只是放不下這個臉面。要是對方知趣地離開結界就好了,那就可以偷聽錦華和鄔揚的對話了,只是木小卉和弛豫這兩位現在都不知趣。
“呵呵,隨便,我不在乎這個,就算讓鄔揚做我的職位也行啊,我哦自己逍遙快活去。”弛豫只是沒說出:要帶著錦華你一起逍遙快活。
此時木小卉已經忍耐好久了,憋著悶著很難受,指出來:“錦華,我問你,火照君稱呼你什麼不要緊,但是你怎可直呼火照君的名諱?”
“這”“這”錦華和弛豫都一下子回答不上來。唉,這兩位現在的腦子都不如鄔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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弛豫就隨便編個理由:“木小卉你不知道我不想做這個火照君嗎?所以錦華你別喊我火照君,煩!”
“哦,諾。”錦華也是編的,撒謊慣了嘛。
“錦華你不要總是說素皙和黛墨,他們是護法,是神獸,是……”木小卉還未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