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崔錦華這樣勸著:“弛豫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我要做為人妻子應有的本分,不能專寵,你既不願雨露均分,那多少給一點給她人吧。”
弛豫總是從崔錦華身上暫時起身一點道:“錦華你現在越來越不專心了。鑰匙再這樣,我就把路修遠給降為仙子。”
繼續他們的恩愛。崔錦華也無法為路修遠爭取什麼。
路修遠也並不指望崔錦華能為自己做什麼,她想來是要自力更生的,現在她從另外一個角度想:我無法讓弛豫到我身邊來,那如果就我自己去找弛豫。
可現在等級分明,不管崔錦華怎麼說“好友”,路修遠還是謹慎地按禮節說話行事否則這事傳出去,別人只會說崔錦華寬以待人,卻會說路修遠忤逆犯上意圖逾越。
“修遠,昨晚是弛豫不按禮數來,沒關係,他就是這樣脾氣。等到他知道你的好時候,就會來你這裡了。”崔錦華安慰著路修遠。
路修遠搖頭道:“殿下寵愛華妃娘娘是應當的,奴婢不在意這事,只盼著殿下和華妃娘娘百年好合。”哼,還不是你自己將弛豫拉在了你的臥鋪上!路修遠對她沒好氣。
崔錦華問她在關雎宮習慣不,路修遠點頭說很好。
但崔錦華已經看見她眼眶紅腫,身形憔悴了,猜想她心裡一定是孤獨的,可能如何,要不今晚再勸勸弛豫吧?
“修遠,你會侍弄花草,記得以前在瓊苞堂的時候,弛豫就喜歡你的花草,不如以後多送幾盆來,就當是你送給弛豫的,那樣的話他心裡自然會有你了。”崔錦華給路修遠出主意,但她心裡也不願和別的女子分享丈夫。
可是,她摸摸自己的肚子,還沒有動靜,要有孩子就好了,就不會有這納妾的事了,路修遠也不會這樣痛苦。
崔錦華一直在整理她亂了的衣裳,剛才在回關雎宮的馬車上,衣裳頭髮就被弛豫迫不及待地給恩愛地亂地歪了,之後弛豫又急著拉著她出來解決路修遠入門的事,所以她來不及整理,只有在這大廳上搔搔頭髮,摸摸衣裳,將不慎露出的地方給遮掩了。
好羞好美好快意。
這在路修遠看來是讓她咬牙切齒的事:崔錦華你這是享盡了弛豫的恩愛,就不肯分一點給我嗎?還說著什麼是好友!
接下來崔錦華就按路修遠的意思說了:“弛豫,我今日也累了。你看,今日你新納了路修遠為‘綵女’,那今日理當是寵幸之日,否則我這妻子可就顯小氣了。”
弛豫懶地看路修遠一眼,自然是無心思寵幸了,就對侍者道:“給路綵女安排一間齋,把冊封的禮節都辦好了。”
這就算是寵幸了,之後拉起崔錦華快步去臥房了,開始他想要真正的寵幸。
崔錦華不想讓弛豫不開心,她知道愛只有一個,尤其對弛豫這樣愛到僵化頑固執拗的人來說,那是心之所繫情難另予,算了,不要讓弛豫不開心。明日還要去繼續完成許多事呢。
難怪自己會在九華論仙的時候幫她一次次地放水,在無人問津的惋惜齋裡陪她練功三年……可愛憐惜的丫頭,你對我那麼好乾什麼?楊戩不盡感嘆世間對他的眷顧,失去了父母的他,得到了摯愛,這已經足夠。而且,還會給他源源不斷的愛,讓他彌補失去父母的痛苦。
看她窩在身邊賴著不起,都快沉淪了,楊戩決定提前把這好訊息告訴她:“小卉你起來。”溫順和煦。
木小卉不情願地起來,揉著眼睛“幹什麼呀?多無聊”
“站在那裡,站好來,不要歪斜著,”楊戩以夫君的身份命令著。
木小卉蔫頭耷腦地站著,聽著楊戩鄭重其事地說著:“你肚裡有孩子了,才三天,是個男孩。”
木小卉並沒有他想象中的喜上眉梢或歡笑狂奔,而是歪著頭想了一下,淺淺嘆息:“你別安慰我了,你哪裡知道我肚裡有沒有孩子啊?”說著,又是對肚子一通亂拍,拍了個吧嗒響。
楊戩臉上溢位難得的笑容,純真期盼憧憬,舉起手,許諾:“我楊戩以父母的名譽起誓,楊家有後了,木小卉將為楊家生育第三代男子。爹孃,你們可以安心了,日後兒會改正放蕩不羈,與人不善的陋習,為這孩子以身作則。”
說著,楊戩已經默默流淚。
木小卉連忙跑過去給他拭淚,隨後抱著他:“不難過了,既然我是楊家的媳婦,就不會讓你像以前那麼孤單了。”
楊戩很快轉傷心為快樂,摸摸她小腹:“這裡真有個孩子,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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