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些重要東西都是楊戩的啊?她不明中,念著楊戩在哪。像極了一隻飄在水面荷葉上的兔子,到處跳卻跳不出這片苦海。
咸宜殿的門被撞開,楊戩進來了:“跟我走!”
“為什麼?”木小卉還沒感受到楊戩來臨的驚喜,就被他的焦急給弄地不知東南西北了。
楊戩快速解釋道:“你一直不被鈺君看好,在那兇惡之處惋惜齋居住著,連個仙名都沒有,現在一躍幾個級別,成了仙姬,有了宮殿,這不是好事!”
“我也這麼覺的,可是楊戩你要帶我去哪裡?”木小卉有點猶豫。
楊戩顧不得她的猶豫:“三界之外,他們找不到的地方。”
木小卉緩緩地擼下了楊戩的手,搖搖頭:“要是他們找不到我,崔錦華也就找不到我了。”
“崔錦華只去過惋惜齋一次吧?隨後又是各種理由在他的宮殿修行,與各路神仙會面,拉關係,他哪裡有時間來看你?走,我只怕來不及了!”楊戩再次拉住了她的手。
木小卉甩掉他手,堅決錚錚道:“不行,我不能就這麼走了,現在我是咸宜仙姬了,比以前好了,崔錦華會對我更好,會很快帶我去見他孃親。”
“那你還在傳音葉裡那麼著急,著急什麼?”這次楊戩是真的發怒了,對她火冒三丈,又氣又憐,只是生氣蓋過了憐憫。
木小卉默默地說了句“對不起,我不該那麼做,弄得你空跑一趟,楊戩,以後我們……”
但李戈先把他的月華槍一震:“你說什麼胡話?我李戈從來一心只戀著清零姐姐,怎麼會跟別的女子有牽扯。在我心裡,清零姐姐就是這世上最美最善良的女子,我要娶她為妻!其他女子都不在我眼中!”
鈺君和鈺後不允許:“李戈,你別說這話,清零的婚嫁自有我們來安排。”我們不會把清零嫁給你。
撇開這個不說,婼嬙就是圍著李戈放水的事情不放:“本仙說的是崔錦華的比賽,雖然李戈你那時判定她贏,但現在我們還是可以再疑問的,崔錦華真的贏了嗎?就那些雕蟲小技和歪門邪道算是贏了比賽?李戈,你如果不解釋的話,本仙就只有做剛才的斷定——你和崔錦華之間有不軌的關係!”
“死老太婆,”李戈氣得不行,差點就拿月華槍捅了婼嬙了,但道行深淺擺在這,李戈沒有動手,而是一股氣將他當時所想給說了:“現在我向眾仙說清楚,我,李戈,在九華論仙的第八關擔任監考,在崔錦華參與的六場比賽中的判定是崔錦華算贏也可算輸,應當判平局,但是我就是判崔錦華贏!因為我覺得這個女子有妖媚之氣,將來會攪亂雲頂,現在終於得到驗證了,自從崔錦華來了雲頂後,怪事不斷,所有不祥的事都是圍繞她。她把你們這群偽君子上仙弄得焦頭爛額!”
果然李戈就飆了:“你還問什麼啊?九華論仙明明有規定,以監考的決定為判決,我都已經判過了,你還問什麼啊?死老太婆!”這話說地可無理了,人家婼嬙可是駐顏有術的,千年不變的容顏怎會是死老太婆呢?
木曉卉就出來和李戈對罵了:“你嘴巴乾淨點,要不在此我的扶危劍削了你的月華槍!”
“好啊,奉陪!”這就要展開一場戰鬥了。
崔錦華如失去支柱一樣羸弱無力地翻身躺在紫金宮上,覺得永遠不想再起來,閉上眼,真想這就雖汴郕王去了。
美麗的身姿就這麼躺著,胸前挺起處將衣裳撐地那麼高,一波加一波那樣的突起。上仙們哪裡可以不受引誘?但崔錦華引了誰?她現在只念著汴郕王!
鈺君下令:“將這無恥的女子扔掉!”
又是扔掉,有沒有其他的話呢?每次說扔掉,但結果都沒有扔掉,崔錦華依然在雲頂。
現在來執行鈺君這個任務的不是他人而是鈺君的兒子弛豫,他心疼崔錦華,將她扶起來:“錦華不要再哭了,現在汴郕王已經離世了,我們要勇敢一些。當務之急,為汴郕王立一個墓碑吧。”
“嗯,是的,可是汴郕王連一點身形魂靈都沒留下,哪裡來的墓碑呢?”崔錦華擦乾淚與弛豫說著痛苦的心,失去支柱的心。
鈺君氣得大喊:“弛豫你給朕回來,不得與那不知騷的女子在一起。”廢話。
鈺君沒能叫回弛豫,反倒讓木曉卉跟著弛豫和崔錦華下凡去人間了。
“你們要去哪裡?”
“陰間!”
現在汴郕王那快消失的魂靈要閉眼了,崔錦華搖著他不准他閉眼:“汴郕王留在這裡,陪陪錦華,錦華一直是在你懷中哭著的,你忘了嗎?”
“不要說了。”汴郕王不想提以前的事,那隻會讓崔錦華身背跟多的辱罵。
可崔錦華現在的名聲糟蹋地已經不在意多一些辱罵了,她痛苦地問著汴郕王:“汴郕王現在想什麼?你還有什麼不能忘記的?最想念的是什麼?”
此時汴郕王已經魂靈將近虛無,也無法正常思考了,他只是嘴裡唸叨著:“閆妍,閆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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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郕王最想念的是你的妻子嗎?”崔錦華囔囔地問著,淚流不盡。
她趴在他身上對他說,不知他現在還能不能聽清楚:“汴郕王想要什麼思念什麼喜歡什麼,那錦華就是什麼。汴郕王一身最思念的就是你的妻子閆妍,那何不早些把錦華當作閆妍呢?錦華願意從一開始見到汴郕王的時候就做閆妍的替身來伺候汴郕王。但現在來不及了,就只有一點時刻了,汴郕王把錦華當作閆妍吧,錦華就是你的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