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華因木姚的話而難過:是的,若木姚今日有劫難,那都是因為自己,因為自己認識了木曉卉。
來不及細想,她看木曉卉和弛豫的爭鬥已經是白熱化,他們似乎都要筋疲力竭了,但是他們恢復起來也是很快,這樣不分伯仲地相鬥又能如何?木曉卉是鐵了心了額,難道自己一直受著木姚?難道弛豫一直這樣和木曉卉劍搏鬥下去?
這確實不是辦法,所以來了一個幫助瞭解此事的人——木小萼。可他不是來幫錦華的,是來幫木曉卉。
“木曉卉你嘴乾淨些!”錦華喊道。
此時陽光的木姚山開始陰風陣陣了,木姚從未見過如此:“哪裡來的妖怪敢進入木姚山?錦華,你們都是上仙,怎麼有妖怪敢在你們眼皮底下進入木姚山?”
“你自己就是妖,你還敢說有妖怪侵入!”木曉卉恥笑木姚,接著是對錦華,正對著她道:“你說我嘴不乾淨是吧?我嘴再如何不乾淨也比你現在的身子乾淨!你說,有多少男子觸碰過?你這麼挨不住寂寞嗎?一不開心一無人陪你就開始找別的男子了?”
“木曉卉你胡說,若不是我心痛到了極點我不會跟汴郕王說要遠走高飛離開三界。若不是你孃親婼嬙和弛豫的父皇對我步步緊逼,我不會放縱地在汴郕王這裡尋找一絲溫暖。汴郕王對我也是無微不至的厚愛。誰能做到?”錦華歇斯底里地質問木曉卉,讓他不要因記恨汴郕王而傷害木姚。
木姚立刻變成人形,但雙腳站立在泥土中:“木姚資質差,多年來也就這樣了,還是隻有修煉成錦華三成的樣子,不過有這樣我已經很滿意了。在這木姚山冬去春來,每年都數我的花兒最旺。只可惜我已成妖沒有果實。”這就是修煉成妖的代價。
木曉卉笑道,不恥:“魑魅就是魑魅,成妖了,花多了去引誘人來你樹下嗎?”
木姚被木曉卉的話嚇著了:“降魔君什麼意思,木姚不懂。”
錦華說著木曉卉:“你說什麼呢?木姚可以修煉,那才是公平!”
“可她看見了我們在這裡的恩愛,所有一切都被她知道了,她的樹根看到了你和汴郕王的苟且,她該死!”木曉卉無法釋懷這一切:“即使是木姚桃也不可,也沒有資格看到錦華的身子。所以你這個木姚桃,活該沒有果子,活該今日死在我劍下!”
木曉卉揮劍,錦華大喊一聲:“不可。”就跑到了木姚面前,阻止木曉卉的扶危劍。
木曉卉看到錦華在此,沒有把扶危劍殺下去,但他仍有辦法殺了木姚,錦華是明白這一點的:他們這些上仙的修煉不是自己可以理解的。
於是她跟著木曉卉來到了木姚山上木姚生長的地方。
“木曉卉你要對木姚怎麼樣?她是無辜的啊!”錦華求著木曉卉。
木曉卉腳下箭步飛:“若不是那木姚桃起了淫色心,那就不會有地府那望穿河供你和汴郕王說些越軌的話,也不會讓你和他在那裡做出難以啟齒的事!”
“那是我和汴郕王的事,怎麼關係到木姚了?如果沒有木姚將陽光帶到望穿河頭,那地府將是所有地方一片晦暗!我和汴郕王都慶幸有了木姚!”錦華求著木曉卉,說著木姚的好。
木曉卉恥笑道:“還慶幸!是慶幸木姚桃然你和汴郕王有個地方可以單獨過日子,談天說地無事不做讓地府的小鬼不敢靠近!”
“為何要在此指桑罵槐推卸責任?就無法想出妙計來滅除此魂靈!木小卉一日不除,朕一日寢食難安,爾等也如此!”鈺君的腦子流蘇如鬍子一般被吹起來了。
三個與會者心裡都有數,要如何除掉木小卉,但是都不說,那這次回憶就僵住了,回憶的唯一效果就是:注意木小卉,控制木小卉。
但他們似乎對此都感無能為力了。
婼嬙回到宮殿裡,神色不佳,“錦華你聽好,日後不得對木小卉有任何念想,否則大難臨頭之日,休怪母親沒有早日提醒你!”
說完後婼嬙坐著將一酒樽打落成粉末了。
崔錦華大驚失色:“孃親如何知道我和木小卉……”他並未否定,因為他知道婼嬙的厲害,她想知道的事,無人可阻攔。
那麼崔錦華對木小卉所愛就不是他們母子間的秘密了,崔錦華問婼嬙:“為何不可喜歡木小卉?”
“孃親何時騙過你?木小卉是不祥之人,命數極差,禍害蒼生,斷不可與此女成婚,連愛戀也不可!”婼嬙就是這樣的女強人,一聲吼比男人更有效果,把崔錦華震地一愣一愣,卻震不住他對木小卉的喜愛。
惋惜齋。
木小卉比楊戩奔地還快踏著祥雲就玩命地逃。
“幹什麼幹什麼?剛才不是還臨危不懼嗎?現在就膽小如鼠心有餘悸了?”楊戩笑談著。
木小卉委屈地想哭:“你還笑我,剛才那樣的情況,你就不怕?我怕地要命,就擔心鈺君不顧甥舅之情把你魂靈消散了,到時候你楊家就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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