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華立刻知曉了問道:“是你讓破立來找我的?”
“是啊,錦華,”木小卉握住她的手坐在石桌旁,眼神不離不棄:“我這嘴不會說話,我猜著破立是你的好友,現在在無聽了不少經書,一定可以解除你心中煩惱,怎麼樣?我剛才遠看著你和他聊了很久,是不是你聽明白他所說了?”
阿伽陀被『逼』急了,這是讓他大丟臉面的事啊!他沒法保持姿態了,對屬下大喊:“閉眼閉耳唸佛經,戒『色』經!”
“哈哈!”錦華大笑:“你們不是修煉地道行很深嗎?怎麼就連我這一浣衣舞和《蒹葭》歌曲就讓你們起了『色』心?要用戒『色』經才可把持住嗎?阿伽陀,你這些弟子還遠沒修煉夠啊!渡不了我倒是被我給渡到凡間去了!哈哈……”此時錦華笑真如妖女一樣豔麗了。
此時,木小卉繃著臉過來大吼:“錦華!”如虎狼一般陰鷙的眼神直『逼』過來,嚇得錦華立刻停止了舞蹈和嘲笑。
“你在這扭擺著幹什麼?”木小卉抓住她手腕問道,他心裡極不願意錦華這樣如風塵女子一般跳舞獻媚,因為錦華是他的女神。
錦華只是被嚇著一會爾後解釋道:“阿伽陀和落拓篸無端將破立罰下界了,我來與他們講理。他們講不過我就用經文哄我,我用浣衣舞驅趕,他們沒頂住,這怪不得我。”
錦華不是吃素的!
想起在青山上彈奏箜篌時配的舞,錦華將自己的心智全融入那舞蹈中,開始翩翩起舞。就在阿伽陀講禪的大堂上,寬廣平坦,她面對萬千佛僧開始用心起舞,抽出隨身攜帶的長絲巾——那是特地為了跳浣紗舞給木小卉看而準備的,不想現在用上了。
她雙手蘭花指捏著透明的絲巾,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浣洗,半蹲著,站起,旋轉,左手輕柔地讓絲巾飛舞,右手悠然地讓絲巾飄揚,腰身隨之而動。每個姿勢都練了不知多少遍,只希望心裡的那個人能偶然經過看到。青絲碧裳伴她起舞。浣紗完了,該晾起來,她一腳抬起。
整個舞蹈找不出一絲缺陷,她臉上嫵媚動人的笑容已是引得仙鶴飛來。可她不知,還沉浸在舞中,幻想著木小卉在觀看。
眾佛僧首先是被她的悠揚歌喉給一個個驚訝地睜開眼,只聽她那有如鶯啼出林的歌喉在唱著,《蒹葭》的歌聲也隨之而出:“蒹葭蒼蒼……宛在水中央……宛在水中沚。”
錦華不服,她決定再博一下,忍著那刺耳煩心的立體聲問道:“你敢與我辯論嗎?但就看你輸不輸得起!”
“呵呵呵呵,”音調善意且長,等了好久才等到阿伽陀“呵”完說道:“你想論的就是昨日破立說的無極樂吧?他對此有疑問,定是受你引誘,那貧道就教你什麼是無極樂。”
“阿伽陀上佛不如先解釋一下無極樂吧。”錦華一點不害怕,是的,她現在是不管木小卉了,她要把阿伽陀給說地無地自容!
阿伽陀解釋了一番關於無極樂,無非就是破立昨日所說的“戒嗔戒痴無『色』無慾不念不思等戒掉七情六慾等等”。
錦華將昨日對破立所說再梳理一遍問道:“如此就可在無極樂享受無極之樂嗎?”
阿伽陀點頭:“自是。”
且聽落拓篸與錦華辯論,似乎是他在教導錦華:“佛家卻有容百家之言的博大胸懷,但不能凡事接納,怎麼著也要取精華去糟粕,昨日破立從你處聽來的言論即是糟粕,當去之,不可再議!可破立始終聽不進貧道所言,貧道請教我佛阿伽陀,才決定將他降為凡人!”
服侍仙子立刻歡喜地給清零報告:“公主,小聖爺站了有一會了,奴婢在此守著不讓他進來,不過這回小聖爺自己走了,您不用擔心他來煩您了。”
“哦,”清零點頭微微,一個勉強的小尺度笑容弧度漂浮在嘴角,眉目中難看到笑容。
服侍仙子以為清零開心,也跟著樂,希望討賞,但清零這懸掛在臉上的笑,耐人尋味,她沒做出任何反應,眼眸中在看著何處,也不知,只知道自己很多天沒等到她心念的錦年來探視,只有楊戩每天來煩她,可今天楊戩,他……
清零覺得,楊戩你來解解悶也好啊,怎麼不來呢?她做出讓人大跌眼鏡匪夷所思的事,騰空飛起去追楊戩。看似柔弱端莊的清零公主,不僅姿『色』,聲名,寵愛問鼎第一,她的修行也是高居榜首,讓許多男上仙也望塵莫及。
追上了楊戩後,清零的一句“楊戩怎麼來了又走”真讓楊戩受寵若驚。他們停在雲朵上,楊戩詫異地看著清零,他最美的天仙姐姐就在眼前了,她來請他做客了,這是楊戩求之而不得的事啊。苦等苦求了那麼多年歲,終於等到清零請他去做客了。
可為什麼沒有想象中的喜悅啊?
他心裡煩躁疲乏,有許多未知,在如夢的境界中,他不知自己是口不隨心還是腦子進水,居然平淡地說了句:“清零姐姐,我還有事要忙,你在芷藜宮可要開心些。”
忙什麼呢?楊戩快速飛離了清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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