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必勞煩降魔君了,我自己會去研究的。”錦華心裡恨著呢,所以恨屋及烏:“降魔君不如去安撫一下令堂,今日小女是讓她生氣了,該受罪。”
“錦華你怎麼為了這麼點事就生氣呢?以前你不是這樣啊,寬容大度都哪裡去了……”一大堆急匆匆勸和的話。
路修遠開始了她做保姆的生活,不過不累,對她來說,料理花園的事已經是手到擒來。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沙華院的屋子裡守著錦華睡覺。
錦華睡了,路修遠去給她把脈,為的不是她形體如何,而是想知道她是否雙修了,是否還是處子的形體。
號脈後,路修遠收回了手,奇怪道:那日錦華和木小卉那麼苟且,怎麼還會是處子之形呢?奇怪啊。但不知這對我來有益無益。好,暫且這樣吧,先將此事擱下。
看著錦華美麗的睡姿誘人的睡態,她嫉妒也沒有辦法,難道去學她的姿態?這也是個主意,但只怕會邯鄲學步,所以還是放下了那個想法,反正這天庭裡睡姿好看的仙子不在少數,要靠這個來突出重圍的話實在是難事,不如另闢蹊徑。
她所說的那個“透明物”就是弛豫和錦華在唸書抄書時候的結界。
錦華搖搖頭:“沒事的,修遠。我只是在修行罷了。現在我修行改為晚上了,白天要睡一整天,能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花園嗎?我看那些花種子都還沒開出花苗,心裡挺急的。”
“那個不急,我看你修行才是最重要的,錦華,以後你白天要休息,我就白天來守著你吧。我那米囊閣就暫時擱下了。”路修遠好友義氣啊。
弄得錦華很是感動:“修遠,你對我這麼好,可惜我無法報答你,認識以來,一直都是你在幫我,而沒能助你什麼,說來也慚愧。”
“你說什麼呢?錦華,我們兩個互相幫忙不是應該的嘛。現在你別想太多,專心修行就好了,你花園的事我會幫你全部打點好,你大可無憂。”路修遠好一個心胸開闊啊。
連弛豫都被她這樣無私的幫助而感動:錦華你和路修遠比我那些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姐姐妹妹們要好多了。
弛豫問還有什麼事會影響修行。
錦華現在也只好請問他了:“弛豫,你有沒有聽說過‘丁鈴蘭’這種花?”
“沒有,”弛豫搖頭,爾後抬頭問:“錦華你想要定有用處,我去百花堂詢問一下。”
“別去那裡,”錦華拉住他的手腕:“這是神花,只在東海太陽昇起出有,是極陽之花。我想此花可以幫著消除沙華院的溼氣。”
“我現在去幫你找來。”弛豫一眨眼就不見了。
待弛豫離開後,錦華才將那丁鈴蘭種在了後院的那些被毒染了的黑土上,可見到那些黑土逐漸變成黃『色』。錦華也鬆了一口氣:這樣就可壓制住那些符籙的毒氣擴散了,接下來可以靜心地修行了。
她將自己抄的《安女靈書》給堵了第一章,準備開始修煉第一章。而那本被施了『迷』『惑』術的《安女靈書》已被錦華埋在後院了。
錦華呢,在正式修行之前,她先檢查了沙華院一下,是連續幾天的檢查,在查出婼嬙使的符籙之類的東西前,她不敢修煉,要不然被那毒物給害著了,自己修行中吸入了毒物的晦氣不知會如何。
用“合邪指”,錦華髮現了在屋子的牆角處有符籙,她按照以前的方法,用扶危劍的劍鞘將這些鬼符籙給刁下來,然後埋在後院。
之後念著冷笑:婼嬙,你就這一招嗎?就不會有新的花樣?哼。
鈺君鈺後對於楊戩從不稱呼“舅父舅母”已經習慣成自然了,但是對於他能來壽宴,實感不妙:這小子不會是來踢場子的吧?
為了壽宴不出差錯,鈺君給楊戩一點好處:“朕的好外甥,來來,今日來給你舅母賀壽,朕作為舅父,決定賜十個仙姬給你,另加黃金萬兩……”鈺君是個絕對的好舅父形象,對於楊戩的那一把“驅蚊草”賀禮,給與這麼大的回禮,真大方啊,在場者無不讚揚鈺君愛護後代。
這對楊戩來說,鈺君拿什麼也無法彌補他幼年散父散母的痛楚,於是楊戩還是瞥眼揮手:“不用。”就去找他作為了。
這也是唏噓聲一片啊“這個楊戩,一點不懂長幼尊卑”“鈺君對他是盡到責任了”……
楊戩看他的位置,坐哪裡呢?去清零姐姐那裡吧,順便跟清零姐姐問候幾句。這就往公主的座位去了。
“楊戩,你就和弛豫做一塊吧,在朕看來,兒子和外甥沒有區別,都一樣,”鈺君下令了。他早知道楊戩對清零的心思,他可不能讓自己最疼的公主受楊戩這個天地混混的『騷』擾。
楊戩以大師為重,就坐在了弛豫身邊的下座了。弛豫,鈺君唯一的兒子,即太子,楊戩與他是表兄弟,不過這對錶兄弟素來就不合,天庭時常傳來“太子殿下弛豫和小聖爺楊戩在某某處惡戰”的新聞。
不過最近這樣的事少了。因為太子弛豫在改變形象,為了能獲得他父親鈺君的禪讓,弛豫不能再和這個不求上進放浪形骸的表哥,見面就開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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